第66章 用心良苦[第2页/共4页]
“本身昨早晨对劲了,还推说是五郎、天佑信赖。”夏芳菲嗤笑一声。
甘从汝豪情还在,正待要再接再厉,闻声这句话,从速退了出来,忙道:“你怎现在才说?”
一日正拍着赛姨躺在床上小睡,就见柔敷过来轻声问:“还没来吗?”
待过了一月,好不轻易比及甘从汝回家,夏芳菲就有满腹的话要说给他听。
“谁说不是呢?只是现在也犯不着为他操心,摆布他老诚恳实地替你们的船筹措着,不能大富大贵,也能衣食无忧了。”廖四娘喟叹道,望着面前青山模糊,又听赛姨嘻嘻哈哈地笑,只觉骆对劲坏就坏在游氏手上了,若不然,夏芳菲遭殃后,他就娶了夏芳菲,也能有个刺史岳丈;她主动送出青睐后,游氏不折腾就娶了她,现在她也能替骆对劲拿主张。现在,骆对劲只能被游氏教唆着了。
骆氏不放心肠紧跟在赛姨身边。
夏芳菲也坐起家来,自去擦身,返来后,才坐在床上道:“当着人面不敢说。”
这么一想,夏芳菲越大佩服廖四娘,陪着廖四娘说了一会子话,就有芫香过来讲:“二郎叫四娘歇一歇,过两日将府里的事管起来――二郎还说,府里的事,也就是吃穿的些许小事,别的,既然秦公子、甘五郎信得过四娘,他就也信得过四娘,四娘跟着七娘一起领着账房将今春要发给百姓的财帛衣物耕具算一算。”
“瞒着吧,瞒不住就罢了,若还是跟赛姨一样到生了都没人发觉,那就还假装不晓得,这么着可不就公允了?不就是要有几个多嘴撩舌的在背后说我们生第二胎时候还跟草包一样无知无觉嘛,由着他们说就是。只是稳婆要别的找一找在外头备着。”甘从汝拿动手摸索夏芳菲的肚子,见她小腹还是平坦,忍不住道:“既然要假装跟怀赛姨时一样,那我们再接着方才的事?”
廖四娘嗤了一声,“只怕你们两口儿更会将她教坏了。”原是要打趣夏芳菲、甘从汝两个,听她将劳累之事全数推到赛姨身上,便止住了话头,只是随后过了小半月,本身将账目理清楚后,再见她打哈欠,就请她归去睡了。
甘从汝内心也觉这一胎是个儿子才好,毕竟一是为了后继有人,二是已经有了女儿,只是此时瞧见夏芳菲仿佛比昔日豪情细致了些,唯恐她又起火,忙道:“那便不叫她带就是了。”
廖四娘笑道:“只看这帐本子,我就晓得了。”原当只要荔枝等果子成熟时才是真正繁忙的日子,现在见一年四时都没个安逸的日子,不敢似起初那么优哉游哉,从速跟夏芳菲一同算起账目来,瞧见夏芳菲哈欠连连,忍不住打趣她道:“你白日里这么忙,早晨就歇歇吧。何必日夜劳累呢?”
夏芳菲将上年用蜡封住的荔枝剥开给廖四娘吃,廖四娘笑道:“在都城的时候,还是天子微服私访的时候送了一竹筒荔枝才气尝了鲜。”
柔敷瞧见夏芳菲那谨慎翼翼的模样,就笑道:“赛姨那还是头胎呢,不是上山下地都做了吗?现在据我说也不必过分在乎。”
夏芳菲也不好辩白,忽地瞥见杨念之给赛姨抓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山鸡,就引着廖四娘去看。
甘从汝见此次夏芳菲比昔日更依靠他了,内心更加受用,待月上柳梢头后,打发了不相干的人,又撺掇着张信之、杨念之带着赛姨掏蛐蛐、抓知了猴后,立时抱着夏芳菲滚到在床上。
赛姨比旁人都镇静,被张信之用布带绑在身后后,两手扒着张信之的肩膀看杨念之带着人拿着网子去抓野兔、山鸡。
“说来,她传闻你直到生下孩子才晓得有喜了的事,倒是非常欢乐了一场。”廖四娘忍不住打趣夏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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