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老奸巨猾(上)[第1页/共2页]
“寄父快请起,这些个狗主子,拦着本宫不让进,这才几日不见,寄父莫非是忘了当初让本宫自在出入大冢宰府的承诺了?”郁久闾责怪。
郁久闾愁眉紧蹙,宇文泰训责宇文毓:“毓儿,太无礼了!娘娘来此,如何可哭丧着脸?”
“闾贵妃驾到!”一声通传,已过了大冢宰府的三重门。
宇文护替宇文泰回道:“回娘娘,那些都是宫女们的讹传,并无此事!”
越是想禁止,就越能够有不成告人的奥妙,就越禁不住郁久闾的猎奇心。
“让开,谁敢拦本宫?”郁久闾一声令喝,宇文护和家奴分道两边,由着她进入了地牢。
“臣与娘娘是一个设法,烦请上官太医去给郭夫人医病!”宇文泰聘请上官太医重回地牢当中。
“讹传?那这讹传是谁传开的?宫中上高低下都安插这寄父的耳目,如果讹传的话,那必然是寄父传开的。如如果寄父传开的,却不是真的,这不是寄父的一贯风格,寄父必定是另有目标?”
“我刚从太病院里来,说上官太医已经被寄父传召了过来好久了,却如何又说去传呢?病的那位夫人,到底是两位夫人中的哪一名?”郁久闾在书房门前愣住了:“书房闾儿就不出来了,烦请寄父带闾儿去地牢里探视探视!”
“臣等迎驾来迟,望娘娘恕罪!”宇文泰带着宇文护和宇文毓,近乎是连滚带爬地跪着出门驱逐:“臣等恭迎娘娘,拜见娘娘!”
“这恐怕不当吧?地牢里阴气很重,又有恶疾感染,娘娘乃是金枝玉叶,臣等恐怕有所闪失!”宇文泰道。
“娘娘休怪,方才护儿是胡言乱语,确切有一名独孤信的夫人病了,臣正要去请上官太医来医治!”宇文泰领着郁久闾直奔到了书房。
暗恋着郁久闾的宇文毓,自从义妹被选为贵妃以后,更是闷闷不乐,沉湎于烟花柳巷不能自拔。又得见郁久闾在面前,那两只眸子儿,像铜铃普通直愣愣、傻痴痴地看着她,可望不成即的间隔感,让他难过地更加哭了出来,接着便跟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没甚么不当,闾儿此次来,是受人之托,若不能亲身探视,恐归去难以向嘱托之人交代!”郁久闾也不收罗宇文泰的同意,回身向后院的地牢方向走去。
上官太医方才认识到郁久闾已经近在面前,下跪:“臣恭迎闾贵妃!”
“父亲,你为何要把闾儿mm送进宫去?”转而又对郁久闾道:“闾儿mm,本日来了,便多留本日,不要再回皇宫去了!”
宇文护退到了郁久闾的身后,叔侄二人的目标已经达到,郁久闾全然不知,本身一步步地走进他们设想好的圈套里。
“不知娘娘娘屈尊降驾,所为何事?”宇文泰问道。
郁久闾扬起鞭子,正欲动手抽打那守门的兵卒,忽而想起,现在身份是贵妃:不比之前那样率性,一言一行代表着大魏皇家的庄严,只好收起马鞭:“本宫的路,你这狗主子也敢拦着?”
宇文泰和宇文护孔殷地赶上前去:“娘娘万不成冒然前去,若娘娘必然想见那两位夫人,臣派人带过来便是了!”
“你为何如此愁眉苦脸,这幅德行,到底甚么可惜了?是不是独孤信的夫人死了?”
郁久闾白了宇文毓一眼,不想说甚么,她本来就不大喜好这个义兄。纨绔倒也算了,却生得一副脆弱无能的模样,和他老子宇文泰的放肆放肆相差甚远,反倒是宇文护更随宇文泰的脾气。
宇文毓固然恋恋不舍,却慑于宇文泰的严肃,不得不唯唯诺诺地分开了。想来也是,有这么一个霸道严苛的老子,儿子怂包也是在所不免的。
宇文泰沉默不语,只是个眼神表示一旁的宇文护,宇文护授意,急着要在郁久闾之前赶往地牢去,却被郁久闾叫住了:“义兄,你站住,莫不是你叔侄二人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不想被我发明?莫非是人现在已经死了?你回到我身后去,休想个我耍甚么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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