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怕吃苦,只怕你不要我[第2页/共2页]
沈妙言还是捏着他的衣袖,眨巴着红十足的双眼:“国师,你是不是因为晓得我将来是皇后,以是才对我好的呀?你想当天子,是不是?”
他身着玄色绣金蟒斑斓长袍,黑金玉冠束发。
只是,他恰好就要保下这个丫头。
君天澜一起走到后院柴房门口,顺手拧开门上的青铜锁。
烛火下,君天澜摩挲着指间的茶青扳指,盯着沈妙言的睡颜,薄唇似笑非笑。
这柴房年久失修,屋顶破坏了小半,素白的月光漏出去,恰好洒在稻草堆里的小女人身上。
她望着他的脸,他明显还是那样阴冷的模样,她却感觉,放心暖和。
可她的头发,以往都是丫环梳的,现在本身亲身脱手,倒是如何都梳不好,最后歪歪扭扭扎出两个圆团子。
本日天子召他入宫,的确是与这小东西有关。
她揉了揉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一张漂亮的脸。
君天澜抱着她分开柴房,顺着花圃里的巷子往衡芜院走去。
她怯怯地攥着他的衣袖,声音里还带着童音和稚嫩:国师,你不会把我送走的,是不是?
“国师措置朝政辛苦,不值当为了个小东西华侈时候。比及这小东西入了宫,朕便为国师加封异姓王称呼,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但是圣旨已经公布,如果这丫头俄然死了,那些谏官绝对会觉得是他下的手,他的贤明便会是以沾上污点。
君天澜回过甚,她从床上坐起来,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游移:“国师,我不怕刻苦,我就怕……你不要我了。”
他望着沈妙言,目光又深了几分。
她年纪小,在国师府门口守了两天两夜,明天又遭到惊吓,以是很快就睡了畴昔。
君天澜谛视着她的睡颜,狭眸里暗淡不明。
沈妙言清楚地发觉到这丫环的敌意,下认识问道,“你是谁?”
绣禾见她如此乖顺,眼里又透暴露一丝讨厌:“你的事情都被我做了,作为互换,你得去帮我把昨晚的衣裳洗了!”
楚云间玩得一手好权谋,明显只是个庶出的皇子,却能够踩着嫡出的太子即位,不是没有事理的。
沈妙言躺着,见他要走,便伸手悄悄扯住他的衣袖。
夜已深,添香有些撑不住,倚在桌子旁睡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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