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爱在深处[第3页/共3页]
告别了齐伍平,我马不断蹄,立即飞往福建去看望了千慧的父母。春节毕竟是一年中最首要的节日,千慧又不在家,不管我内心有甚么设法,也不能不去看他们。两位白叟对我这个半子非常热忱,象亲生儿子一样,我又是打动,又是惭愧,几次想要告别,都被二老劝说多住一天。我一想今后能够再也见不到二老了,只好一忍再忍地承诺了,一向到年初七凌晨,我才踏上返程的班机。
“还用我说!那天你们刚走,我妈就问我了。”夭夭神采红红,白了我一眼道。
其一,记取拜别夜,低云归莫迟。窗前思赠语,月下计归时。午枕更阑梦,梦君君不知。远人怀我处,可有泪痕湿?其二,别后情难遣,相思写新词。幽怀轻似水,乱绪愁如丝。月里嫦娥冷,人间我最痴。浅味别恨苦,犹胜少年时。
“我……我就只好承认我喜好你啦!”
夭夭把那张破纸贴身收好,才对我道:“我妈初四那天就拆线出院了,再疗养几天就没甚么事了,现在我姨在家照顾我妈呢。我想你了,就跑来了,过两天我还得再归去呢!”
二零零二年的春节必定是个令人感慨和烦忧的节日,夭夭在家里照顾手术后的母亲,细雨单独飞往新加坡同她哥哥秦风一起过年。在豪情的旋涡中打了几个月转的我,却在国人最为看重的节日中与敬爱的女人劳燕分飞,内心的不舍可想而知。
我坐在床沿,动情地抚mo着夭夭的身材,心中感慨万千。这一刻,对我和夭夭来讲,真是等得太久了,也太累了。从开端我的假端庄,然后是夭夭的欣喜打算,以后是生日晚宴上细雨的粉碎,再后是夭夭的练习,接着就是我的受伤,这统统都象与我和夭夭的最后连络较上劲一样。不过从这一刻开端,没有甚么力量再能禁止我们了,我们将从这一刻开端,成为一对真正意义上的爱人。
我愣住不动,又开端手舌并用,同时不断说着和顺的情话,力求分离她的重视力,以减轻她的痛苦。过了一会儿,夭夭的身材再度松驰,口鼻中的喘气声又再度减轻。我从速再接再励,这时夭夭满面绯红,羞羞地对我道:“东,你能不能再……深一点!”
我喜道:“这不是挺好吗?你还叹甚么气呢?”
离别的前夕,我和细雨依依不舍,我们搂在一起说了一夜的情话,细雨就象个孩子,脸上的泪水流了擦,擦了流,我终究在三十三岁行未到临之际深深体味了“多情自古伤分袂”的黯然销魂滋味。
“再深多一点!”
“再深一点!”
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失容,本来是我在机场写给细雨那两首诗的告白纸,我额上汗立即就冒了出来。这时夭夭已经翻开了那张纸,翻到后背一看,惊道:“东,你又写诗了?甚么时候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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