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非人[第5页/共5页]

元曜跟着白姬走过延寿坊、承平坊、去往朱雀大街。月光很敞亮，街上很温馨，偶尔会遇见巡查的禁军。

“这里哪有甚么朝气？连一个仆人也没有啊？”

白姬淡淡隧道：“统统皆有缘法，不成强求，更不成逆天。”

华衣贵妇的皮肤很白，两点蚕眉，一点樱唇，发髻矗立入云，簪珠佩玉，气质崇高而文雅。她穿戴一身斑纹庞杂的孔雀紫华裳，约有两米的裙摆长长地拖曳在地上，在夜色中泛着点点幽光。元曜的呕吐物，就吐在了她拖曳在地的裙裾上。

车中人道：“白姬，你曾说缥缈阁中固然没有不死药，但是东海有蓬莱山，蓬莱山上有不老泉。朕依你之言，遣徐福去东海，但是毕竟没能比及他从蓬莱山取回不老泉水。”

“小生晓得这里是朱雀大街，但是面前这些究竟是如何回事？”

元曜敲了拍门上的铜环，久久无人来应。要么，是家仆早已经睡死，要么就是没有家仆。

过了益尚坊向右转，就来到了朱雀大街。朱雀大街是长安城的中轴线，也是长安最宽广的街道。

白姬、元曜转头，公然瞥见一片甲胄光鲜的仪仗队正在缓缓行来。路上的千妖百鬼纷繁退避，白姬也拉着元曜避到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