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吴月娘壬子日求子(1)[第3页/共5页]
大妗子说道:“大女人,此后你也别要亏了人。不是我背后说,潘五姐一百个不及她为人,心肠儿又好,来了咱家这二三年,你我找得出她一些歪样儿来?”
弓足问道:“有了银子不?”
月娘不欢畅了:“你好好地这般枉口拔舌,骂她怎的,她惹你了?你安晓得她姓薛?”
瓶儿问道:“姐夫,门外有买销金汗巾儿?也捎几方儿与我吧。”
经济答道:“门外手帕巷,驰名王家,埋头发卖各色改样销金点翠手帕汗巾儿,随你要多少也有。你白叟家要甚么色彩,销甚么花腔儿,早说与我听,明日一齐都替你带来了。”
西门庆见了薛姑子,便问月娘:“阿谁薛姑子贼胖秃淫妇。来我这里做甚么?”
西门庆在夏提刑家吃酒,又是宋巡按送了礼给他,心中欢畅,夏提刑也更恭敬他,多喝了几杯,人带半酣,进了弓足房。弓足又早向灯下撤除冠儿,露着粉面油头,教春梅设放衾枕,搽抹凉席,薰香澡牝,专候西门庆。进门接着,见他酒带半酣,赶紧替他脱了衣裳,教春梅点茶来与他吃了,打发上床安息。西门庆见弓足脱得光赤条身子,坐在床沿上低垂着头,将那白生生的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了一双刚三寸、恰半叉大红平底睡鞋儿,不觉淫心辄起,尘柄挺但是兴,便问弓足要淫器包儿。弓足忙向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一手搂过潘弓足在怀里,笑着说道:“你达达本日要和你干个后庭花儿,你肯不肯。”
小周儿赶紧向前都磕了头,说:“刚才小的给老爹篦头,老爹叮咛小的出去与哥儿剃头。”
月娘说道:“我说这孩子有些不长俊,自家替他剪剪不就罢了。”
瓶儿赶紧叫道:“小周儿,你来恰好,出去与小大官儿剃剃头,头发都长长了。”
弓足眤瞅了西门庆一眼,说道:“我猜你定是吃了那和尚药,弄耸得恁般大,一味来何如老娘。那和尚的药给了几天了,你又在那个跟前试了新,本日剩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俺们是雌剩的,你还说不偏疼哩!嗔道那一日我不在屋里,三不知你把那行货包子偷到她屋里去,本来和她干这谋生,她还对着人抛清拆台哩!你这行货子,洁净是个没挽回的三寸货。想起来,一百年不睬你才好。”
弓足说:“我没银子,只要两方儿够了。要一方玉色绫琐子地儿销金汗巾儿。”
次日一早,西门庆去衙门去了,潘弓足直睡到晌午才扒起来。她又怕后边有人说她,连月娘请她用饭也推让不去。到大后晌,才出了房门,来到后边。此时,月娘趁西门庆不在家,安排下桌儿,和世人围着两个姑子和她们的两个门徒,听演金刚科。
西门庆笑着,说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如有本领把它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弓足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得过它?”因而把身子斜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得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来往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各式抟弄。那话更加坚固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弓足香肌,掩映于纱帐以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一往一来转动。不想中间蹲着一只白狮子猫,瞥见转动,不知是何物,扑向前来,伸爪便挝,被弓足夺过西门庆手中的扇子极力打了一记,把那白狮子猫打出帐子外去了。弓足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一发咂了没事。”西门庆因而向汗巾儿上小银盒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弓足骑在身上,弓足道:“等我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稜。弓足在上,将身摆布捱擦,似有不堪哑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尘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得两边皆满,无复作来往。弓足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来往,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弓足因向西门庆说:“本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成言也,暗想胡僧之药通神。看看窗外,东方渐白,鸡鸣不已。弓足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如何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只一桩事儿就过了。”弓足道:“哪一桩事?”西门庆道:“法不传六耳,待我晚夕来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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