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吴神仙相面析贵贱(1)[第2页/共5页]
两人直干到日头西斜,朝霞飞红,西门庆才扶她起来,替她披上衣裳,叫了春梅、秋菊来清算衾枕,本身扶弓足回房。
“饶了他?”弓足摇点头,“我饶了小主子,还能在这个家活下去?”
秋菊怕了,拿着鞋往外走。
弓足下得楼来,把经济还来的鞋给秋菊看,到这时还明白不过来的秋菊瞪圆了眼睛,说道:“这但是怪了,如何跑出娘的三只鞋来了?”气得潘弓足教春梅把她拉倒地打了十下,打得秋菊抱股而哭。又骂了一阵,骂得秋菊忍气吞声。
春梅说道:“那藏春坞是爹的暖房儿,娘这一贯又没到那边,寻不出来,看我如何和你答话。”因而押着秋菊进了洞内。
春梅教秋菊收了吃酒的家伙和衾枕先去,本身掉队关园门。忽见来昭的儿子小铁棍儿从花架下钻出,问春梅要果子吃。春梅说道:“小囚儿,你从那里来的?”给了几个桃子、李子,又说道:“你爹醉了,还不往前边去,若他见了,不打你个贼死才怪。”那小猴儿接了果子,一溜烟跑了。
春梅故作撒娇道:“罢么,你们这般支令人,怎拿来?”
“你白叟家不害臊。我这两日又往你这屋里来了?我怎生偷你的?”
西门庆回到弓足房中,见房间里闷杀杀的,秋菊在隔壁房里抽泣,春梅立在门口不作声,弓足一脸肝火,便问出了甚么事。
西门庆也笑了:“小淫妇儿,你晓得就好说话儿了。”
弓足说道:“我只一双红睡鞋,却被那小主子拾了一只,弄油了我的,那里再讨第二双来?”
经济赶紧说道:“你这就要弄杀我了。打他不要紧,定赖在我身上,说我说的,白叟家,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千万休要说罢了!”
弓足听罢,粉面通红,银牙暗咬,说道:“这贼小主子,油手把我的鞋弄得这般乌黑,看我教他爹打他不打。”
弓足便把小铁棍儿拾鞋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都怪你!教贼该杀的小主子,把我的鞋拾了,拿到外头,谁没瞥见?被我晓得,要了过来,你不打他两下,莫不惯了主子。”
弓足叮嘱道:“好生保藏,休教大姐瞥见!她不是好嘴头子。”
“小油嘴,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着,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西门庆向水碗内取了玉黄李子,向弓足牝心打去,连续打中三个。这西门庆连续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弓足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可事。急得弓足春情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去抠出来的。只是昏黄星眼,四肢然于枕簟之上,口中叫道:“好个捣蛋的朋友,玩弄奴死了!”莺声颤掉。那西门庆叫春梅在旁打扇,只顾吃酒不睬他,吃来吃去,仰卧在酒徒椅儿上打睡,就睡着了。
两人亲了一会,弓足说道:“咱往葡萄架那边投壶耍子儿去吧。”说着,把月琴拾起挎在胳膊上,弹着曲儿,唱着词儿,同西门庆并肩而行,来到了葡萄架下。只见春梅已经把酒壶生果下酒菜都摆好了。
潘弓足求宠竞娇媚
“你白叟家是个女番子,且是倒会的放刁。这里无人,我们好说话。你要鞋能够,拿一件东西换。不然,天雷也打不去。”
“怪小淫妇,休胡说。”西门庆说着,又按她在花台上亲了个嘴。弓足赶紧吐舌头在他口里。西门庆说道:“你叫我声亲达达,我饶了你,放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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