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起落水[第2页/共3页]
“好。”夙夜一口承诺,“不过,等我得空,陪你去。”
“好,轻歌已时在天牢大门口等着,不见不散。”说罢,一阵晕眩,而后的事竟不记得了。
轻歌后脊梁冰冷一片。这是……梦白的声音。
“另有我。”锦鸢也说到。
俪嫔微微一笑,看向裹着披风,浑身湿透的二人,说道:“不如你们痛快,还下到池中游弋一番。”又看向夙夜的酒杯,道:“这但是孤王酒?我甚是钟意这酒,可向太子讨杯酒喝?”
她下认识的端起面前的杯子,饮下一口,皱眉,这才发明,不知何时又给她斟上了一杯孤王酒。昂首看向夙夜,脑中闪过一念。夙夜,他掌管着锦衣卫,而天牢恰是由锦衣卫节制,不消通过青丘的律法,直接就能审判。
“不碍事,我只是想,赏赏这花。”轻歌大声说着,挣开两人,跌跌撞撞的往船舷走去。扶着雕栏,探出身子,指尖轻撩着一朵荷花。
轻歌也不逞强,点头浅笑,两人对杯,昂首一饮而尽。
梦白在世人面前的身份不过是个养鸟的小寺人,这个时候呈现在这个地点实在非常。轻歌只要一个动机,不能让梦白透露了身份。
“你这性子如此乖张,得需改改,不然谁如何嫁人?”夙夜毫不包涵的戳向她的把柄,全天下皆知且容被打入天牢,和浊音的婚约也作罢了。出了这事以后,世人都不敢在浊音面前提起。
轻歌咬咬牙,心中骂了一句没个家伙事儿还明白日的调息妇女,又往前走了几步。说道:“有一首词,如何说来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词没背完,竟一步踏空,“哗啦”一声落入池中,漾开一片绿荷,惊起几只寻食的鸥鹭。
又说道:“夙夜哥哥,现在这日子我在牢里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我倒是想哪天归去看看,追思一番,不知可否?”
“都送。”太子仿佛表情大好,又饮了一杯,说道。
她蓦地起家,还未酒醒,脚下一滑,向后倒去。身后的妙灵疏桐吓得从速上前接住她。
“公主这般爱吃这凝脂梅花,倒是和太子一样。可惜这道只要太子家的厨娘会做。今后想吃了,问你太子哥哥要去。”崔戴在一旁说到。
“太子爷!”太子的贴身寺人流槿在握着船舷上的雕栏,焦心的喊。
轻歌一脸扭曲的被夙夜在水中拖行。恰好瞥见一艘划子从不远处驶来。船上两人一红一白,在阳光下刺眼夺目。
浊音不屑的“切”了一声。“谁奇怪,”对着锦鸢说:“我们不过是些烘托罢了。”
那声音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了下去。
“多谢。”这并不是轻歌想要的成果。不过总强于没有,她欢畅的答允下来。又在桌下捏了捏浊音的手。浊音有些不成思议的看着她,对她的话似懂非懂。
喝完这杯,两个女人都已半迷半醉了。
夙夜沉默半晌,“明日己时,如何?”
“当然。”
“如此……便是,这般……无需担忧……”
夙夜手指一挥,自有宫人向俪嫔献上一杯孤王酒。
“那边可不是个好处所,你当真想去?”他紧紧的盯着轻歌,降落的问。轻歌刹时感到,仿佛曝晒在八月午后炙热的骄阳下,脸上故作轻松的神采也有些生硬。
夙夜托着她的下巴向船的方向游去。手指如铁钳普通勒得她脖颈生疼。
崔戴感遭到了浊音激烈的敌意,如霜打的茄子,呆呆的坐着。一时世人无话,唯有锦鸢用手抚弄着池水,数十条锦鲤觉得是来了食品,争抢着轻啄她的小手,逗得她咯咯直乐。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