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圈套[第1页/共4页]
贤德妃一听,顿时脑筋里“霹雷!”一声,顿时感受本身中招了,仿佛是中了骗局!
皇后娘娘仿佛感觉差未几了,便冷冷的笑了一声,说:“诸位,胎记不胎记,我们临时不说,就先说说皇五子额心的那颗痣,先皇在的时候,曾在皇五子的满月宴上夸奖过皇五子的额心痣,想必在场很多大臣都传闻过。”
贤德妃天然不敢,因为这底子不是他的儿子,她回宫以后就发明了,王子腾说她儿子早就病死了,这是找来顶替的,是个宫女和侍卫的孩子,现在把孩子抢了来,那宫女和侍卫已经偷偷给正法了。
北静郡王落拓的笑了笑,还是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和顺神采,说:“如果本王逼你呢?”
贤德妃大喊着:“猖獗!那里来的下/贱刁/民?!快给本宫叉出去!”
武曌和皇后一唱一和的说:“是呢,皇后娘娘也是用心良苦,就怕有些人,扰乱皇室血脉,到时候令皇室蒙/羞,贤德妃娘娘行的端做得正,为何不敢把皇五子请出来,让众位骨/干之臣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皇五子。”
王子腾怒喝一声,说:“那就拿你这北静郡王第一个开刀!来人,给我斩了他的脑袋!挂在大殿的横梁上!”
贤德妃惶恐失措,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巴,仿佛要把孩子捂死似的,不让他哭,只是小宝宝如何能明白这个,越是难受,天然越是哭了,不断的抽泣着。
他说着,全场都怔住了,王子腾俄然发难,这不是狗急跳墙的征象么?皇后都没出过京/城,如何就勾搭了茜香国,还在千里以外暗害了皇上?
但是却听皇后冷冷一笑,说:“但你手里抱着的,底子不是皇五子!”
他的话一说完,稍稍冷场了一下子,随即就有人来拥戴着,说:“对,对,皇五子乃皇室正统,先皇独一的皇子血脉,皇五子担当皇位,无可厚非。”
她怀里的小宝宝还不到一岁,刚才一向哭,也不晓得如何的,现在见到贤德妃抽泣,竟然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然后“咯咯咯”就笑了出来,仿佛感觉挺好玩的,又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还拍了拍小肉手。
他说着,“哗啦——”一声,龙禁尉全都集合,猛地从大殿的四周包抄过来,一下将众臣全都包抄在内,猛地亮出长剑。
王子腾一向在一面没说话,此时他额头青筋直蹦,俄然声嘶力竭的大喝一声,说:“龙禁尉听令!皇后勾搭茜香国,暗害皇上,现在又企图暗害皇子,罪/大/恶/极!给我拿下!!”
她说着,世人就见门口竟然走出去两小我,一个宫女打扮,一个则是侍卫打扮。
贤德妃神采惨白,脱口就说:“本宫的皇五子肩膀上也有胎记!”
此时皇后娘娘一笑,说:“哀家就不问谁是国之栋梁了,毕竟……问这个为时太早!”
“对,这个传闻过……”
贤德妃立即说:“你……你胡说!我看皇后娘娘是别有用心罢!”
她说着,又呜哭泣咽的哭起来,仿佛非常悲伤,拿着帕子用力擦本身的眼睛,把本身的眼睛刹时就给抠红了。
他说着, 立即有寺人宫女过来, 在龙椅中间,又设下坐位,因着贤德妃固然有皇子,但是她的确只是贵妃,连皇贵妃都不是, 以是只好抱恨,咬牙切齿的站起来, 把本身的坐位让给皇后, 然后抱着皇五子, 回身坐在了新设的坐位上。
“我还看到过。”
武曌一笑,说:“贵妃娘娘此言差矣,皇后娘娘只是感觉推举新皇事关严峻,想请众臣一起来辨一辨,贵妃娘娘为何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是真的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贤德妃立即大喝起来,说:“你竟然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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