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射箭人[第1页/共2页]
而当阿成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竟呈现了极不天然的神采,仿佛甚么不想被提及的东西被透露在太阳底下,让他有些局促,又有些讨厌。
带铁面具之人看阿成掌掴靖榕,竟是眼底闪出一丝喜色。
不,并非靖榕懂他,懂他的人,是陆廉贞。
好久以后,靖榕开口说道:“你走吧……”
那一箭,她不躲不闪,不避不藏,眼睁睁的看着它射出……
“靖榕……靖榕……”他叫了靖榕两声,却看的靖榕恍忽的神情,便心下暗骂了本身两句,又语速极快地对靖榕说了一句:对不起。
“靖榕,你在干甚么!”那一支血淋淋的箭就立在她面前三寸,锋利的箭尖银光不闪,倒是红光乍现,一点点猩红的血顺着箭尖流了下来――本来那支箭是该射中她眉心,却没想到阿成用左手手掌一挡,那箭射穿了阿成的手掌,却停在了离她只要三寸的位置。
三人不知跑了多久,等文音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的时候,他们终究停了下来。
当然靖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成,不,胡国二皇子郝连城深――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暴露了极其哀痛的神采。
便扬起手掌,一掌,掴在了靖榕的脸上。
“文音,你可晓得阿成的身份?”靖榕问。
靖榕看着阿成血淋淋的手掌,便是再也不踌躇,拉上文音、阿成两人跑进富强的林子。而这马背上的射箭人,却只是看着他们,虽射了几箭,却并未追逐。
而接下来靖榕所说的话,更是让他难捱之极。
“你说的没错。这四年里,我一向躲在皇宫里。冷宫、御花圃的假山、宫中荒废的院落……我都呆过,我只感觉只要我藏的够久,那些人就会放弃对我的追杀了,可哪晓得,他们却像一条狗一样,一向咬着我不放――不过也拜他们所赐,方才开端我还会受一些伤,可现在,我逃的本领越来越大,连武功也精进了很多――倒是不幸中的万幸。”郝连城深自嘲地笑笑,可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采。
而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
“可他们又是谁?”文音又问。
“靖榕……为甚么,他不是救了我们吗?”阿成左手上被利箭贯穿的伤口犹在滴血――这一点,靖榕如何会不晓得,但……
“喂……美……靖榕……你如何俄然用这类眼神看我?”仿佛被靖榕如许的举止弄得有些错愕,他渐渐走近靖榕,却被靖榕禁止。
“那人究竟是……是谁?为甚么……为甚么要杀我们?”文音一边气喘吁吁地问着,一边喘着粗气,她的身材天然不如阿成与靖榕,便最早停了下来,此时她双脚如铁,肺里如同刀绞,是再也跑不动了。
说到射箭人,靖榕眼底闪过一丝悲色,可却并未让阿成瞥见。
“或许是……”阿成如有所思地答复道。
“自蛇洞里阿成与我们相遇后,我一向在想,他是谁。而直到刚才,我才终究肯定了她的身份。”靖榕将身子站的很直,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剑,“胡国二皇子――郝连城深。”
脸上一疼,心却放松了。
“我听……传闻说,那位皇子刺杀天子后竟未被抓住,可他刺杀赤国天子,又能逃到那里去……胡国不敢收留,而赤国亦是对来往人丁详加盘问――出不去,又不能在内里驻留,那他又能躲到那里去,除非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再一想,他也只能躲在皇宫里了。”
靖榕看了他好久。
阿成也不回话,只是爬上了树,四周张望了一下后,又跳了下来,对靖榕说道:“这四周临时是安然的,没有追兵,也没有那射箭人……”
“莫非那射箭人就是安福的杀手?是了将我们杀人的那些杀手之一……”歇息够了,文音的呼吸也终究安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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