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帝师一(5)[第3页/共4页]

陆贵妃道：“赐座。”

正说着，只见一个身着浅绿襦裙的少女走来拉起启春的手道：“姐姐让我好找，本来在这里和两位姐姐说话，也不睬我！”

说罢打量锦素的装束，又道：“mm固然出身内宫，但既来参选，怎能穿得如此朴实？可惜了mm天生一副好边幅。”

贵妃笑道：“你如许说，是本宫的不是了。”

锦素局促道：“小妹出身掖庭，母亲是珍宝阁的宫人。”

穆仙应了，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一柄很有古意的长剑，款款下殿。启春站起家双手接了，向贵妃谢恩。

启春不屑道：“周贵妃是北燕公主，我朝订婚王之女，出身高贵无匹，怎是她小小的皇商之女可比？”

贵妃笑道：“虽说是遴选女官，倒也不必拘束。选上了天然是好，选不上也无妨。”

世人忙见礼。谢采薇道：“姐姐，我有件要紧的事情要和你说，你过来一下。”说着向我们点头表示。启春道了声失陪，便随她去了。

启春道：“这两位是于锦素女人和朱玉机女人。”又向我们说道，“这位是理国公的长孙女谢女人，闺名采薇。”

我一一核阅，悄悄衡量谁会当选。忽听锦素幽幽长叹。我笑道：“mm为何感喟？”

只见她将发丝结成十来股小辫，端方挽成高髻，以银丝穿珠绕髻几匝。秀脸白净，玉颊含笑，目若寒星，豪气勃勃。

启春笑道：“不瞒二位mm，我今番进宫不过是充数。我平素不爱读书，专好舞刀弄剑。让我侍读，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倒是二位mm，此番定当当选。”说罢又问锦素，“不知mm府上那里？”

陆贵妃身边一个沉稳的女子声音道：“各位女人拜见贵妃娘娘。”世人施礼如仪，口奖饰祝。陆贵妃道：“平身。”遵循宫规，我低头不敢直视，只闻声她的声音似磬声温和澄彻。

贵妃道：“那你就代本宫将这柄白虹剑赐给启女人吧。”

我插口道：“听闻周贵妃幼时也曾理家，年纪还比这位史蜜斯小一岁。”

谢采薇笑道：“臣女愿再绣一个献给贵妃娘娘，万望娘娘不要嫌弃臣女技术粗陋。”

启春道：“娘娘谬赞。”说罢将白虹剑交与身后的丫头，垂目坐下。

锦素双颊一红：“这只是mm的一点痴心妄图罢了。”

畴前在长公主府中，只琐细传闻宫中的周贵妃最聪明和蔼，最得圣宠，她的出身经历，却从未与闻。现下听锦素一说，甚是震惊。一时只顾呆想，隐翠香囊被我攥在手心，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启春不假思考道：“贩子不务农桑，贱积贵鬻。他们家若老诚恳实地行商也就罢了，恰好四周敛财放贷，收取高息。真真脾气刁猾，废弛世风！”

穆仙笑道：“启女人恰是怕女人们太拘束，谈笑呢。”这恰是先前命世人膜拜的声音。

我和锦素相视一眼，正要施礼，却见她大喇喇向我们抱拳道：“两位mm安好！”我俩赶紧行礼。

我不觉恋慕道：“这是mm的福分，旁人哪能比？”

启春笑道：“前些日子，家父说臣女整日舞刀弄剑的太不像话，但是又拗不过我，只好让家母求了宫里一个教习，向她学了一套剑舞。但是我又嫌她那剑舞妖妖娆娆的不像个模样，是以略改了些。现在这套剑舞，可谓刚柔并济，连家父也说都雅。只是一点，恐怕不能上阵杀敌。”

启春笑道：“两位mm有所不知，我这位表妹是周贵妃的入室弟子，剑法得了贵妃与太后的真传。我母亲和母舅都以表妹为傲，我自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