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花烛夜[第2页/共2页]
谢珩毁了她。
少年如火,温热的气味缓缓扑簌在温酒脸上,灼的温酒几近要烧起来。
温酒心神惧裂,抱着八宝盒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温酒泪眼恍惚,已然看不清面前人面上的神采,摸到榻边的八宝盒,紧紧的抱在怀里。
温酒眸中带泪,讽刺的笑着问他:“你早就晓得了?你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哄着你高兴,很成心机吗?”
“你说甚么?”温酒闻言,如万钧雷霆加身,她昂首摘掉了头上的凤冠,摔在地上,明珠宝石滚落脚边,狼籍一地红烛光。
喜房以内,烛火微晃,照的四周一片红十足的。
她脾气好,并不代表不会活力。
那是……她当夜用银簪所刺。
她面前的谢珩一袭红衣艳艳,墨发用红发带束着,少年如玉般的容颜俊美无俦,缓缓低下头来,薄唇几近要吻上她的红唇,“是我接你进谢家的门,你只能是我的人。”
第224章花烛夜
胸膛上本来的那道伤疤被匕首完整袒护,鲜血刹时溢出,将红色的喜服染得愈发素净夺目,一点点顺着刀锋滴到空中上。
“长、长兄……”温酒一把推开他,杏眸里情感难懂,“五公子呢?你把五公子弄到那里去了?”
没用,为甚么都没用了?
那是她愿用十年寿命换一眼的心间月。
他在屋檐上守了她两天一夜。
好久,温酒才缓过神来,有些木然的同谢珩道:“即便如此,长兄也不能……”
“阿酒……”谢珩面上赤色全失,全然失了分寸,他伸手去拉温酒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少年一身傲骨,却在心上人面前低了头,嗓音嘶哑,“你不能骗我。”
温酒用尽满身力量,扯开了少年火红的衣衿,他的心口上仿佛带着一道利器划出的伤疤。
遗落在窗前的玉佩是他的,在同一夜遭人谋算,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字字清楚,在温酒耳边回荡着。
谢珩大步追到了门前两步的处所,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两人红衣广袖交叠,艳色晃乱人眼,夜风翩翩。
听惯了他杀伐狠绝做的那些事,抢美人回府反倒成了可贵的风骚事。
他同五公子一贯兄弟情深,现在却因为她闹到如此难以结束的境地,不知谢家高低难过成了甚么模样。
谢珩这辈子,约莫向来没有甚么得不到东西,哪怕是同她不熟的宿世,那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
她一把拎着少年的衣衿,问道:“谢珩,你刚才说甚么?”
身后的红罗帐被风吹得飞飞扬扬,谢珩闭眼,虔诚而满带安抚的吻了下来。
谢珩却笑了,仿佛涓滴感受不到疼痛。
只要她笨拙至此,直到今时本日,对谢珩也没有半分思疑。
“七月十五,长平郡。”谢珩看着她,眸里万千波澜涌动,怕吓着她,抬高了声音却还是字字清楚道:“那夜在草屋夺你明净之人,是我。”
可她本身成了阿谁美人就不好笑了。
却本来,谢珩早早就晓得了本相,只瞒着她一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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