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合作愉快[第2页/共2页]

方小福这话说得客气，虽是讨便宜，却说得滴水不漏。

方小福和方剂湛对视一眼，方剂湛点点头，因而方小福说道：“先生发起不错。不过先生不怕今后销量好了，小女子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吗？”

不过她没问，一个是这是吴先生的私事，一个是她只作为参考，却与她无关，她若扣问，置吴先生和天一先生于何地？

“计价方面，挑选断股。”方小福又道，“先生买断本书，如何运营赢利，就是先生操心了，小女子只卖力用心写好故事，不拖先生后腿。”

天一先生似想到一个折中体例，抬眼看过来，目光温润。但方小福却看着心中一惊，这位先生再是儒雅多才，也是个买卖人。

“请先生开价。”方小福再次谦善隧道。吴先生一张书都只卖到了三十文，她不过赚个薄利多销罢了。

“多谢先生。”方小福很欢畅，俄然扶着桌子起家，谨慎地朝天一先生福了福，方剂湛也从速起家施礼，又扶着她坐下。

但他握了握拳，忍住了开口的打动。小七儿还没谈完价呢。

“好了，现在来谈谈代价吧。”天一先生含笑回了礼，转入正题。刚才谈的还只是合作体例以及计价体例，没有提及代价。

天一先生将手放在书稿上，苗条有力的手指悄悄叩着纸面，垂眸深思着。方小福也不焦急，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现在想来，吴先生当不至于为了3、五十文钱这般辛苦才是，何况收稿的还是同窗老友？这天一先生看着也不像奸滑贩子。

“这六十张书籍日能够结钱，下一次，你尽快交上残剩的张数，也是一样。”天一先生浅笑，“也有六两银子，岂能让你们白手而回？”

早在小七儿和天一先生谈价的时候，方剂湛便没有再开口了，只是静坐一旁，并不焦急。他对小七儿的气力早已见地，非常放心。

“多谢先生信赖。不过本日只带来六十张书稿，不如等凑齐第一册书再结算？”方小福摸索地问。她虽不博名，却不是不爱财呀，有钱赚谁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