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改迁粮道法[第2页/共2页]
“这……秦殷如何承得了这份恩典,齐大人万不要高看了秦殷才是。”
她与齐昶不过本日才得以面劈面说上话,昔日里底子毫无任何交集,若说这齐昶真的是惜才,又怎会冒着风险去帮她?
她的笑容有些难堪,顺着答卷看了下去,直到齐昶的手落在最后一行字上――迁粮道改走水路。
秦殷点头,小门童便下去了。
只是现在,他仿佛在当真地完成一幅画最点睛之处,聚精会神,未曾开口说话,也未曾动过姿式。
熟料齐昶竟哈哈一笑,连连点头,“果不其然,时有豪杰出少年,却鲜有才识出少女,秦大人虽为一介女流,但见地与观点,实在让老夫钦叹。”
内心仿佛猛地被石头砸了一下,又疼又闷,又有些出乎料想。
话已说完,结局已定,她明白此行的意义安在,却仍然没法明白齐昶的目标安在,可他既然偶然说,那她便也不问。
齐昶改口以后,秦殷也感觉这个老头仿佛亲热多了,未曾多想,笑笑道:“那里用得着沉思熟虑,下臣不过没有顾虑太多,只是单单感觉空余了水道不加以操纵,反而可惜,便在答卷上这么写了。”
他起家走到雕着斑纹的书架背后,取出了一个卷轴似的东西,走了过来,摊开在了她的面前。
脑中顿时一阵腐败。
从屋内传来一声“嗯”,小门童有模有样地哈腰点头,“大人能够出来了,我们老爷在作画呢。”
“秦殷……如何敢,秦殷不过一介小官,所能尽的不过萤火之辉罢了,怎敢在圣上面前妄言。”
“秦丫头,”齐昶忽而改口,目光也温和了几分,“要晓得,自从建始年间洪涝灾害影响严峻以后,除了外接与东邑交界的国度需求走水道以外,水道几近除了商用,再无其他用处,特别是改道之说,更是闻所未闻,丫头你又是如何想到的?”
这话中意义就是加以威胁了,现在答卷在齐昶手中,她他日如果想告冤,都没了证据,要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拿走本身的那份功绩吗?
齐昶仿佛一眼看破了她的顾虑普通,老沉的声音接着响起,“你若不敢,那老夫在一旁帮你进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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