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佛教[第2页/共3页]

秦牧问道：“你是如来吗？”

秦牧抬手，笑道：“你要杀我，我且问你，佛经中许你杀生吗？”

秦牧问道：“你四大皆空了吗？”

“退下。”

秦牧发笑道：“你本身尚未得道，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也只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能的假和尚，退下。”

一时候群情激愤，纷繁高呼要杀秦牧降妖除魔。

那和尚哑口无言，另一个和尚伸手一指，大地涌出金泉，盛开朵朵莲花，道：“佛法有云阿耨三藐三菩提，无上正等正觉，最高聪明憬悟……”

秦牧道：“比灭尽人族如何？”

又有一个和尚叫道：“他用妖言杀了心空师兄！不能让这魔头活着，杀他除魔！”

秦牧将这株花送到他的手中，道：“花的种子与粮食一样，也是一株斑斓的生命，你吃了多少？何时了偿给它们？它们倘如有灵，修成了妖，是否会哭喊着你吃掉了他们亿万本家？你是否想到无数花花草草的冤魂在环抱着你，日夜等你来偿命？”

“阿弥陀佛！”

那和尚大怒，便要扑上来，喝道：“正理邪说，动不动便要烧佛经灭佛，公然是魔性深重，我与你拼了！”

那和尚神采涨红，道：“我还不是如来……”

固然他只与明心和尚打过一场，但毕竟是同龄人，感觉有些亲热也是天然。

“美吗？”秦牧问道。

明心和尚游移一下，道：“这我就说不准了。他们多数会找你论一论，劝你改邪归正，如果论不过你多数还是要打死你。”

又一和尚哈哈笑道：“魔教主口齿聪明，我与你讲佛经你不理睬，那么我与你讲世俗。”

秦牧点头笑道：“到头来还不是要打？早知如此，你们又何必徒逞口舌！”

一个和尚抢先发难，双手合十道：“魔头，可敢与我辩法？”

他向说话的阿谁老衲看去，恰是镜明老衲人，这老衲人是明心的师父，人如其名，非常夺目。刚才他大着嗓门点出秦牧是天魔教的魔教主，实在不是为了提示明心，而是要奉告在场合有的和尚。

那和尚呆了呆，道：“我要与你讲的不是这个。你天魔教作歹多端，教中邪术险恶，用活人练功……”

秦牧惊奇道：“本身的佛门尚且藏污纳垢，没有弄洁净，寺里的和尚尚且不向善，如何教人向善？愚人好为人师，而本身却做不到。罢了，你说教义，我来跟你说教义，贤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你的佛法，百姓平常用获得吗？如果用不到，只能记在书籍里，要之何用？连用处都没有，不如烧了。”

秦牧来了兴趣，道：“大和尚，你先别讲。我问你，倘若大家事佛，不事出产，不婚姻，不嫁娶，无有后代，百年以后，人种灭尽否？人与你何怨何仇？为何要灭人族？”

一些和尚茫然，心中空空落落，过了半晌，有的和尚叹了口气，果然掉头分开，清算行囊下山去了。

他从贪吃袋中取出一粒花种子，托在手中，将造化地元功发挥出来，只见花种子长出嫩芽，嫩芽发展，根须破壳，半晌间便在他的手中长出一株灵草，灵草鲜嫩，抽出花骨朵，花骨朵悄悄一颤，鲜花绽放，鲜艳欲滴。

“那辩甚么法？”

秦牧道：“你年事越长，吃掉的生命越多，有何脸面来谈佛心谈善心？”

那和尚止步，压抑肝火，道：“佛经劝人向善，不得杀生。不过面对魔头，佛祖老爷也有忿怒之时，降魔之日！”

他精力大振，环顾一周，目光如电：“谁来送命？”

那和尚双手托着鲜花，面色越来越灰败，只觉这朵鲜花的鲜艳也变得狰狞可怖，是在向他索命，俄然和尚跏趺而坐，落泪道：“我吃你无数本家，罪孽深重，难以化解！愿化作一把灰烬来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