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构陷之局[第1页/共2页]
“副帅之位又如何?”不待曦泽说完,金贵妃便突然打断,步步紧逼道,“恭王何必谦善?平儿回京醒来以后便奉告本宫,固然他是主帅,但每次交战前必定与你参议,向你就教,即便是你们二人定见相左,也是采取你的定见为多,平儿说那是因为你交战的经历在晋国那但是无人可敌的!你也晓得平儿嘴拙,论不过你,只好多学着点,这回他可学了很多呢!”
就在这当口,底下有一银袍武将起家列席,超出世人,来到最火线,直直跪倒,用最大的声音果断道:“皇上,旁人未曾亲临疆场,大抵是不知情的,但这半年臣跟从恭王在沧州一带交战,对恭王的一言一行倒是非常清楚。恭王最是礼贤下士,日日与将士同桌而食,兵士吃的是甚么,他吃的便是甚么,并无二致,稍不足暇便亲身看望受伤的兵士,加以安抚,如此靠近兵士的恭王如何会将兵士的性命视如草芥?如何会不对战事经心极力!另有,每有大战臣亦参与谋议,臣可证明恭王一向谨守本分、以昌王为尊,未曾私行揽权!皇上明鉴,军中每个参议的将领都可觉得恭王作证!”
底下世人还是纷繁举杯向晋帝与曦泽道贺。
晋帝如许问便是生疑了,曦泽立即跪倒辩白:“天然是二哥主事!父皇,儿臣固然亦持有半块虎符,却深知本身的身份,一向谨守本分,怎敢行那越矩之事?儿臣毫不敢自恃军功妄自负大,私行揽权!更何况昌王是儿臣之兄,儿臣平日甚为恭敬,怎敢冒昧?此番交战凶恶非常,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儿臣不敢不经心,自始至终皆未曾懒惰!贵妃娘娘远在帝京,有些事不知情也是有的。求父皇明鉴!”
金贵妃话中夸大曦泽的军功乃是在昌王回京以后立下的,言外之意就是暗指曦泽在昌王回京之前不过对付了事、未尽尽力,特别是最后一句的“以少胜多”,更是直指他因为不尽尽力,而使晋军在战初折损严峻。
“听恭王这话的意义,是指你二哥诽谤你,还是指本宫诽谤你?”金贵妃一改之前漫不经心之态,抢在晋帝发话之前,正色道,“皇上,恭王是否越矩揽权,单看平儿回京前后恭王对萧国作战的态度便知。恭王既能以少胜多克敌制胜,为何之前倒是败绩连连,若不是想揽权,难不成是要分权?恭王真是过用心狠手辣,为夺权竟视数万将士的性命如草芥,肆意踩踏,想我大晋兵士哪个不是爹生娘养,感念皇恩远赴疆场,本是想保家卫国,最后竟成了别人篡权的踏脚石,臣妾实在不得不为他们鸣屈啊!皇上,现在恭王的手中不过掌着半块兵符,便如此肆意妄为,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将来他一旦羽翼饱满,岂不是要一手遮天?!”说着,她立即起家伏跪于地,如一名以死切谏的大臣,大义凛然叩首道,“皇上,臣妾代数万冤死的晋军亡魂哀告皇上做主!”
闻言,本来伏跪于地的金贵妃蓦地直起家子,眼风狠狠向下一扫,凌厉道:“王将军这么急着来抛清恭王揽权之嫌,倒显得决计了,本宫听闻恭王攻打祁川、善关二镇时,王将军正在比邻的吴州抗击萧军,如何能兼顾为二参与恭王、昌王攻打此二镇的军事安插?既然并非形影不离,焉知恭王未曾在世人面前演戏?王将军又拿甚么来为恭王作证?说来,本宫也早就听闻恭王最是礼贤下士,只是没想到,恭王的礼贤下士竟能令人不吝以欺君来相护!当真是可骇得紧啊!”
若说这向曦泽道贺之人中最出乎人料想的当数金贵妃了,只见她含笑凝在唇边,流转的眼波带着暗淡不明的意味打量着座下的曦泽:“恭王的‘战神’之名果然是当之无愧,刚率军灭了燕国,又跟从昌王击退了萧军,本宫实在是佩服!”她顿了顿,又转头望向晋帝,道,“皇上,淑妃mm能抚养出如许出类拔萃的皇子,实在是令臣妾汗颜!恭王虽非宗子,却也堪榜样!皇上贤明神武,恩泽四方,得此佳儿为国效力,实在是令人喜不自胜,臣妾敬皇上一杯,愿天佑大晋千秋万代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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