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魔头年少：十九[第3页/共3页]

“来陆某身边，有何指教？”

等一等！

“杀我一次，就变矮一尺？”陆漾忍不住要笑。

“嗯，天纵之资，天选之人，你本就是这方六合钟爱的工具，把你的超然力量用于造福人间，才是你应当挑选的路。”

陆漾惊得差点坐起来，当然，剧痛的脊椎骨和内脏让他还是瘫倒在地上，只是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浑身生硬。

宁十九盘膝而坐，用手支着下巴，用不明意味的目光死死盯着陆漾：“如果你没有失忆的话，你应当记得，天道入循环，代你扼杀死灵，然后你便他杀殉道――”

“而陆某的不世之才若用于行走正道，必于天有大益。”

侏儒？矮人？精怪？未知生物？还是某种长不高的妖怪？

他尽力曲折手指，抓了抓身下的草地，触感麻痹，脑海内底子闪现不出来草的模样。

幸亏宁十九面相虽坏，口气虽严，倒没有真的欺辱他。

“你不是很明白吗？”宁十九舒了一口气，峻厉的神采和缓了下来，“实在还不止这些，我向你包管，如果你走正路，必会顺风顺水，奇遇不竭，甚么宝贝秘笈药材……”

陆漾被神识弦线绑着，仰躺在地上，问宁十九：“何不杀了我？”

宁十九阴沉着一张脸，不愉道：“其实在你醒之前，我已经杀过你三次了。”

“现在天然不是，但是将来会是，或者说，畴昔曾是。”

这里莫非是身后的幽冥？不，不对，他的他杀可不但是针对*的殛毙，在月骨箭穿透咽喉的那一刹时，他应当魂飞魄散，消弭于真界，永久不入循环才对，那里去得了幽冥？

“这半死不活的残躯，那里像是真界第一人了？”

陆漾先是一怔，接着便是一哂。他无缺的右手顺势搭在了宁十九的手腕上，蛇普通沿着对方的手臂向前游走，顷刻之间，骨骼崩坏的声音喀嘣喀嘣响起，令人牙酸。

有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渐渐说道：“你就是真界第一人？”

宁十九不悦：“大补的东西，做甚么回绝？”

这类讽刺的话谁也不会信。陆漾沉吟半晌，放弃了寻求启事，转而提及了成果：“这就意味着，陆某活着已成定局，你――或者说你背后的天道，独一能窜改的便是陆某的活法。”

陆漾心下不耐，口气卤莽地问道：“老子要贼老天杀的那些人呢？”

贰心中如有所悟，斜斜望着劈面坐着的阿谁黑衣少年。没错，那人身量未足，既不是种族启事，也不是疾病而至，只是因为他不过是个稚嫩少年罢了：“你说，你叫宁十九？”

他挑起眉毛，信誓旦旦地说道：“我起码要比现在这模样高三尺。”

他还想转运一下灵气，看看伤势究竟如何，忽的闷哼一声，鲜血溢出唇角，面前一片乌黑。

“……啧！”陆漾也不想再打哑谜了，直截了本地发问，“现在这是甚么环境？”

然后他就听到身边有人说：“好惨！”

宁十九点点头，又摇点头，持续道：“不是变矮，是变小。实在变小也没甚么，只是法力也会随之衰弱，再试下去，你还没死，我就得先行身故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