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立地为妖：定居[第3页/共3页]

有一件事，他没有奉告宁十九，或者说，没有全数奉告宁十九。

真界以外的生灵，没法可想的绝境，被夺走了绝世力量的本身，不知世事险恶的火伴……

陆漾嗤之以鼻：“我没听过？以真界之大，还真没几件东西我没听过。”

“啊哈哈——”

“……”

宁十九看不见那虚无的影象，却不假思考隧道：“狐狸。”

“那鬼魇，本就非本界之物，是从外头爬出去的真正的鬼……”

他下认识地要绷住脸，可眉梢眼角的笑意如何都没有节制住，悄悄点亮了他的整张面孔。

“喂，家法是甚么鬼？”

“‘魇种’吞噬的是人的根底。如果修者，即食其灵气，鬼魇种‘吞灵种’，如果妖怪，即食其妖气，鬼魇种‘噬妖种’。一旦种上‘魇种’，修者再运转灵气之时，种子会食灵而长，探出细丝，裹挟着灵气混入经脉，吸干人的灵气精元，使修者变成新的鬼魇，并终究被老鬼魇吞掉。”

只要十年……或许还要更短。

“打你屁股。”

“不是。”

“……”

宁十九本就是想逗逗他，可看他咬牙切齿，生生停止住几千年的战役本能，还是感觉有些不成思议。

“为甚么要——”

唱歌修复了心脏的表面，三清符箓扼杀了鬼魇留下的邪气，但不管是唱歌还是符箓，都对贰心脏里头被种下的那枚“种子”视而不见。就是陆漾本身，要不是武缜明白地奉告他，他也没能发明那枚“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