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心有戚戚[第2页/共2页]

主子道诺。

王羡鱼心中感喟女郎风骚，见君子面对这些胡言涓滴未有反应，同时又生出感慨：君子泰然自如，实让王羡鱼自愧不如矣。

主子声音落下，舫舟动了起来。王羡鱼心有迷惑，桑果声音倒是在耳边传来：“岸边有舫舟十余艘。”

大儒声声响起，四方扳谈之声变得喧闹起来。君子闻此言终究起家，行至舫外船面上。王羡鱼与桑果二人在内，闻声君子道：“久闻柳公大名，本日得见流之喜不自禁。”以后恭维之语、自荐之声不断于耳。

王羡鱼感激不尽，又是恭敬伸谢。见王羡鱼客气之语，君子未再作声。

王羡鱼暗自心惊之余，内里主子倒是朗声道：“君子有言：天寒，请诸女郎入屋。”主子连喊三声，女郎们听罢君子体贴之言，又是一阵动乱。

只是，王羡鱼无环球无双之才貌，哪能婚配得上？再说，现在将军府一脉尚且自顾不暇，王羡鱼又怎敢生出闲心？

王羡鱼兀自偷笑，桑果似是晓得女郎心中所想，抿嘴忍笑。而另一人只当作不知，叮咛主子道：“天寒，请女郎们入屋。”

桑果又煮沸一壶净水，回身见娇娘对着紧闭的门发怔……门外站着的自是君子流之，娇娘面上隐有忧思，呆呆而坐……莫不是如同那些女郎普通对君子生出钦慕？

但船外主子倒是耳聪目明，见仆人问话，恭敬答复：“女郎澎湃，郎君等人自顾矜持，退离岸边丈余。”

桑果获得娇娘答复，心下虽是一松，但闻声娇娘话语中模糊有自惭形秽之态，不由又生出心疼。

君子又叮嘱：“邀郎君们上船罢。”

君子声音不大，

舫舟行了半刻钟，终是停下。因着无人说话，舫内沉寂，以是能闻声四周有人语扳谈之声、船桨划动水纹之声。等船行声停下，有一声嗓音对着这艘舫舟道：“方才一闻君子琴音，如同天声，奂逸不枉此行。”

王羡鱼抬眼看向君子，虽是亲耳听过君子名声，但亲目睹到又是另一回事。在这看重族氏的世人眼中，君子从未坦露族人，但另有此号令力，实是让人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