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素琴的下落[第1页/共3页]

许梁为之气结，道：“你就说镇原知县许梁带兵前来拜见楼家堡，要楼家堡堡主出来答话！”

楼家堡城头上守城的管事严峻地听清了胡胜利的话语，又见城下的这支军队并不急于攻城，心知事情非同小可，吃紧忙忙地承诺着，跑下城头去处楼家堡堡主陈述。

胡胜利回报导：“大人，楼家堡的人发觉围城的兵撤走了，正在城头上喝彩道贺呢。”

李朝钦听得心神一动，不动声色又套问了几句，这才急仓促地赶回李家军大营中去报信。

楼家堡当代堡主恰是楼船的亲生父亲，姓楼名得禄。连日来李家军的攻城，楼得禄表情严峻，已有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本日一大早听得回报说围城的李家军撤兵了，方才得空躺床上歇息会，正要合眼睡上又听得守城的执事来报，竟然又来了一队军队，指名道姓要见楼家堡的堡主，不由又气又急，领着几个家中父老朝城头走去，途中正巧赶上在城中调拨粮草，安抚伤员的楼家堡至公子楼船，父子俩便一同上城头。

许梁在城下一眼就认出了楼家至公子楼船，拍马越众而出，手执马鞭指着正在四周打量的楼船叫道：“本官镇原知县许梁，有话要问楼家至公子楼船。”

当晚掌灯时分，由梁虎帐主万文山带领的三千梁军兵士达到沔县城外，离着城门两里驻扎，早有飞马驰往沔县报信。

“督公记起甚么了？”李朝钦道，四蜜斯也紧看着他。

万文山上前一步，朝许梁拱手请令道：“大人，这城虽高，但城头守军并未几，末将愿带人马，一举攻破楼家堡。”

许梁在营外逗留一阵，起初进营检察的青衣卫侍卫回报，整座大营已是空营一座。灶台，床位，篝火等尚在，灶灰另不足温，明显是李家军有挨次地连夜撤离了。

楼船神采涨红，看向楼得禄，见老父亲微微点头，便上前道：“许大人，本公子在此。”

众将都看向许梁，等着许梁命令建议打击。

四蜜斯听了督公和李朝钦的话，大为欢畅隧道：“既然这许梁与外公也算熟谙，那更不算外人了。这番他能带兵来助，楼家堡必能告破。”

李朝钦想了想，跟着说道：“不错，督公这么一说，部属也另有些印像。当时这许梁能捞到修建魏公祠的差事，传闻还是走了江西左参政黄维中的门路。只是不知为何他不在建昌好好地仕进，如何会跑到陕西镇本来了？”

这李家军撤离得好生奇特，早不撤，晚不撤，恰好赶着梁军赶到的关头才悄悄撤兵，这到底是为甚么呢？

许梁待李朝钦将那支军队的景象描述一番，得知万文山等人已到沔县四周，心中大喜，好言欣喜李朝钦一番，便将心中稍定的李朝钦送走，随即许梁命令世人撤出山林，当晚回沔县找堆栈沐浴一番，净等着万文山进城会晤。

四蜜斯和李朝钦听了，俱都一愣，随即神采阴沉。

胡胜利听得，上前将许梁的原话大声叫了一遍。

“启禀大人，楼家堡外的李家军昨夜一夜之间，全数撤离了。”

督公道：“当年江西巡抚杨邦宪向朝**折，要在建昌县的云山上修座魏公祠，本督记得当时主持修祠的人中，就有一名建昌县的小官，名叫许梁的。”

一行人看着空荡荡的大营面面相觑，许梁心中迷惑丛生。

万文山道：“大人，将军不免阵前亡，兵戈哪有不死人的。”

等了会，许梁点头，指着城墙下横七竖八死了一地的李家军尸身，道：“算了吧，这城池修得跟个王八壳子样，又厚又高，面前非命的李家军兵士尸首尚在城下躺着，前车之鉴哪，我军若一味强攻，只怕也会如李家军普通，死伤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