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死战[第2页/共2页]

卢象升还在稳定的射箭，这已经是他射出的第七箭了，撂倒了五个具甲重骑。第一箭他也射的是人，并且疆场上迷雾重重，不晓得到底射中了没有。另有一箭射中了马的面甲，竟然被崩开了。

终究，在快到未时的时候，明军中的火炮再也没有响起了。只要偶尔的火铳的声声响起，但是这已经没法禁止仇敌的打击了。

明军兵士们用三眼铳砸的，用长枪刺的，另有效腰刀斩马腿的，有甚么招数就用甚么招数，总算是将突入的清军死兵给拦住了。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歇口气呢，第二排的重甲马队就紧接着飞奔而至了。前面刚站定的长枪手，立即堕入了危急。

清军死兵沿着第一排火伴扯开的裂缝，向前持续挺进，踩着明军的尸身和活人，也一样踩着第一排倒下的火伴――和他们一样的仆从降兵。

卢象升立即号令道：“中军！声援正面，长枪在前，弓弩筹办！”

弓弩兵们无法，只好丢掉弓弩，抽出腰间的腰刀，站在了刀牌手的前面。实在那些刀牌手也惊骇，但是卢督师确切待他们不错，真的是做到‘共苦’了。如果为了甚么劳什子的天子，放两枪，开两炮也就对得起他了，但是身后的卢督师，倒是要同进退，共存亡的。

“愿为主子爷效死！愿为主子爷效死！”俄然清兵那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嘶吼声，是汉语，边兵们能听的懂。

而此时，蒙古轻马队仍然在对两翼实施着骚扰，奔驰射箭，让虎大威和杨国柱不敢派兵来援助正面。卢象升也看到了摆布两翼的环境，也就没有让虎大威和杨国柱来声援。在郊野当中，正面或者是摆布两翼，再或者是火线，非论哪一面的阵型乱了，步兵站不住脚了，那就只要被马队追杀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