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最是交情见面初[第2页/共3页]
自从《娼门义》在宁城不间断的归纳了一十三场以后,女配角柳如烟仿佛已经成为青楼女子的形象代言人。
“韵儿晓得楚相公是做大事的人,”顾韵儿说道:“既然楚相公一意要走,韵儿不敢强留。只恐今后再无相见之日,特地筹办了一件儿仪程,还望楚相公收下……”
“汉文何德何能?怎能受顾女人的赠仪?”
顾韵儿转过身去,抱起船桌上那尾七弦琴,双手捧到楚汉文面前:“这素桐七弦琴伴随韵儿多年,本日赠与相公以作纪念……”
“想必嫂夫人定然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顾韵儿勉强做出一个浅笑的神采:“看来韵儿也只能祝楚相公与嫂夫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了。”
“楚相私有所不知,秦淮河上一十三家烟花地,已把柳如烟当作镇船之神了,而楚相公你,就是缔造神明的昂昂伟男。韵儿代天下万千薄命的姊妹,谢过楚相公了。”
“随便你如何想好了,我才不在乎。实在是另有些事情需求办理,不能久留,这便告别……”
“楚相公谈笑了,韵儿视相公为高山流水之知己,再说那些个阿堵物平白辱了楚相公的高洁。还望相公登船一叙……”
“自古以来,如我等风尘中人不过是繁华朱门的玩物罢了,唯有楚公子创下这出《娼门义》,为我等薄命的女子正名。有了这出戏,纵是千百年后,我等风尘女子也有了个说法……”
以风尘妓女为底本创作的文学作品浩淼如海不堪列举,但却多是些才子才子的陈词谰言,向来就没有象《娼门义》如许的作品,把青楼女子描述成为慷慨壮烈的铁血豪杰。
“楚相公无需多疑,实在这事不难探听,只需破钞些银钱,老是能够晓得幕后的主使之人。”顾韵儿面带浅笑的说道:“只是楚公子住的有些偏僻,不大好找罢了。”
那小丫环端上来一杯茶水,楚汉文却不敢饮,因为他晓得如许的花船底子就是一座销金窟,这里的统统都是要费钱的,并且代价高的离谱。
作为秦淮四绝之首,顾韵儿最善于的就是乐律了。一曲《半万兵》名动宁城,号称绕梁三日余韵不息,称为绝响。
眼看着楚汉文急欲分开,顾韵儿从速禁止:“请楚相公留步……”
“可不是么……”那小丫环说道:“我原觉得能够创作出《娼门义》这出戏本的人,必然是才情高绝的翩翩佳公子,想不到却住在那种处所,当是我真的思疑是不是找错人了呢……”
听了这话,楚汉文的神采也是一黯。
可惜的是,楚汉文完整没有听美女操琴的心机。
听了这话,楚汉文的眉头一皱:“看来你真的用了些工夫,竟然把我的秘闻刺探的这般清楚。”
顾韵儿神情一黯,眼泪说来就来,顿时就是一副梨花带雨芍药笼烟的凄婉神态,更添了几分荏弱之美:“恐是楚相公嫌弃韵儿是烟花女子,怕这琴儿污了相公的明净。韵儿身入烟花之地,实在是因为无法。只是这琴儿倒是干清干净清明净白,还望相公收下……”
能登上顾韵儿的花船,无不是腰缠万贯的纨绔后辈,随便吃盏清茶也要花消几百两银子,楚汉文可舍不得在这类事情上费钱。
“面貌绝艳真的谈不上,山荆也说不上甚么才情高绝,但倒是当世无匹的懦夫。”
“我素无骄易天下姊妹之心,之以是不收顾女人的赠仪,是因为已晓得女人的情意,但也只能心领。”楚汉文正色道:“实不相瞒顾女人,汉文早已有了家室,亦不做他想。”
“承谢顾女人青睐相垂,汉文就此别过,女人保重。”
“宝儿,不成无礼,带着四个梨园子来到宁城,连演一十三场出色大戏而不辍,还组建了江南学社,楚公子如何会是贫民?楚相公只不过是把财帛花消在有效的处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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