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将你占为己有[第1页/共2页]
我一听这话,立即慌了,我长到十八岁,连吻都没接过,如果本日莫名其妙被鬼夺走了身子,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铜钱属金,可泄煞气,自古以来便是驱鬼利器。
只是心中想想,嘴上却说着:“我就晓得,你不会这么打动。”
冰冷的吐息,透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喷洒在我脸庞,我不由身躯一颤,只感觉这声音似是有一股魔力,分外动听,竟想听他再讲一遍。
我将心一横,干脆不再闪躲,凝向他含混的直视缓缓开口:“若你必然要逼迫我,我也没法抵挡,只是你本身说过,让我心甘甘心做你老婆,这么快就食言吗?”
“不过逗逗你,我怎会真的逼迫你?”
我缓缓点了点头,心下已对来此事的来龙去脉有所了然。
昨夜北冥焰将我从那白衣女鬼手中救下,想来那女鬼不知出于何种启事,必必要杀了我,不然用她本身的话说,便会受刑。
北冥焰似是眉心一锁,竟将我的荷包一把夺走,放在月光下细细观赏着,仿佛在看荷包上绣着的字。
他触碰到我的手腕,那铜钱便立即闪现,我看着他将铜钱捏在指间把玩,便开口道:“你也是鬼,却不怕这东西。”
当晚,我躺在床上展转难眠,脑中不时回想着这几日产生的事。
“你如何在这?”
北冥焰似是将我的羞怯看在眼里,唇边愈发漾起一抹弧弥,竟朝我欺身压过来。
他看向我随身佩带的护身符,复又开口:“你这护身符,只是个浅显的荷包,底子不能庇护你。”
他点点头,解释道:“这是五帝钱,可驱邪化煞,昨晚我送你返来时,就悄悄给你戴上了,从今今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它也能够庇护你不受普通鬼物所侵。”
话一出口,连我本身都忍不住嘲笑本身,这惨白有力的抗争,在他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去,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北冥焰侧躺在我床上,一手撑着额头,身姿妖娆地睨视着我。
他不屑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普通的鬼。”
他冰冷的大手顺势攀上我的发线,我闪躲着伸直而退,他干脆全部身材压下来,扣住我的手腕,将我压迫在他冰冷的喘气里。
我一听这话,便暴露几分不悦,这荷包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就算不能庇护我,我也不喜好别人如许说。
不想,他却俄然拾起我的手腕,沉声开口:“这东西好用吗?”
我有力地摇点头,扶着他起家:“快归去吧,这里阴气太重。”
都说鬼怕恶人,我如许一恐吓她,仿佛真起了感化。
刚好她与夏千阳有所来往,便当用他将我一并引出,再行暗害,不想我手中竟戴着一串驱鬼利器。
“我早说过,你嫁给我,就不会有鬼怪敢再缠着你。”
那是一个“柒”字。
那女鬼似是怀有无穷不甘,何如对我手腕的铜钱顾忌不已,只能悻悻逃脱。
“你做甚么?还给我!”我恼了。
北冥焰勾起唇,一双凤眸闪现几抹戏谑。那张俊美的脸垂垂逼近我的唇瓣,冰冷的吐息近在天涯,我乃至能清楚地看到他狭长稠密的睫毛,闪着邪魅的晶莹。
我不由唏嘘,一颗心也更加凝重,也不知昨夜那白衣女鬼受谁教唆,为何必然要杀人。
就在我手腕触碰到那团头发时,女鬼俄然收回一声凄厉惨叫,勒住我的长发也敏捷缩了归去,仿佛一团被烫了触手的章鱼,缩回了她的兵器。
北冥焰笑了笑,也不知在想甚么,他还是侧躺在我中间,黑暗中那双凤眸定定地看住我,我心道你如何还不走。
殊不知,她能够昨夜就死了。
我旋即明白,他指的是我手腕上的铜钱,那东西说来也怪,仿佛只在有鬼物要侵犯我时,才会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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