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料[第2页/共3页]
遵循陈三儿的指导,赵彦公然找到了其所说的那座油坊,不过他并未出来,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返身向回走去。
明朝的盐大部分都是粗盐,并分为官盐和私盐两种,官盐官营,代价稳定,而私盐代价受官府打击力度、产地、质量等身分影响较大,但是绝对要比官盐便宜,不过如果买卖私盐的话,还要承担必然的风险,万一被官府查到,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赵彦被王麟逗乐了,随口说道:“可不是有弊端吗,不过这是买卖人的通病,瞻前顾后,顾头不顾腚,逐利而为。至于那碱石吗,应当真的是有人放在他那边代卖的,不过他方才也说了,碱石的仆人是他的妻弟,要不然他也不敢自作主张给我们贬价。”
赵彦笑道:“好,那就多谢掌柜了,不过我二人也不知其他店铺中碱石的代价与质地如何,总要货比三家才行,还请掌柜包涵。”
此时天已近午,赵彦带着王麟又转了几个店铺,此中倒是有两三家店铺发卖碱石,不过单价均在二十文钱以上,更有甚者,有家店铺将碱石卖到了一斤三十文的高价。
赵信闻言一愣,不过还是随即答道:“还没有想好。现在我们本钱未几,做买卖的话总要多想想才好,万一亏本了,恐怕我们父子俩只能回桃村去种田了。”
山羊胡眯起眼打量了赵彦两眼,随后漫不经心道:“二十文钱一斤,概不议价。”
赵彦话语中有些冲突的处所,王麟听的晕头晕脑,再想细问的时候,却发明赵彦已然大步拜别,他也只得迈开步子追逐而去。
“哦。”王麟愣愣的承诺了一声,随后迈开步子便跟着赵彦向外走去。
山羊胡将目光从算盘上移开,见到赵彦所指的东西,慢悠悠说道:“那是碱石,从河南开采来的,是南阳府的特产,用来蒸馒头最合适。”
赵彦见对方话语说的断交,不似作伪,却还是不断念道:“如果我要很多,也不能便宜分毫么?”
山羊胡见两人就要走出店门,俄然喝道:“且慢。”
待赵彦回过甚来,这山羊胡才持续说道:“小哥儿,老朽不是不想做你的买卖,只是这碱石确切是替别人代卖的,不晓得小哥想要多少?老朽能够替你传个话,如果这碱石的仆人成心,到时你二人能够面劈面详谈。”
公然是它,不过这碱石并不纯,如果用来制作番笕,还需求颠末提纯才气够,幸亏赵彦还记得提纯的体例。
从赵彦的神采中,赵信仿佛猜到了贰心中的迷惑,便一边将熬好的药汤倒进碗里,一边说道:“臭小子,我听人说过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我想不到好的主张来赢利,老天又让阿谁老羽士奉告你这个番笕配方,我们父子为甚么不赌一把?赌输了不过丧失一点财帛,我们现时还输得起,如果赌赢了,那我们父子可就有了一份独弟子意,不管挣钱多少,总归是有了一份安身立命的本领,你说是不是?”
除了以上三种原质料以外,另有最后一种原质料,也是代价最高的原质料,那便是盐。
以上的原质料,最后制出约莫八斤番笕,能够分红四十块来卖,一块卖一百文,统共能够卖四两银子,撤除本钱和野生用度,利润在九倍摆布,就算为了姑息浅显老百姓卖得便宜些,一块卖五十文钱的话,利润也在四倍以上。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张。”赵彦静下心来将出产发卖番笕的设法阐述给赵信听,末端为了解释番笕配方的出处,又弥补道:“这个方剂是一个老羽士奉告我的,当时阿谁老羽士打着算命的招牌到了桃村,成果一个找他算命的人也没有,我看他穿的褴褛,一时心软便从家里偷偷拿了点吃的给他。阿谁老羽士起先死活也不肯接管我给他的吃食,说是无功不受禄,但是我又不想找他算命,成果他饿极了,便非要拿这个番笕的配方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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