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狗头军师[第1页/共3页]
王业知耻而后勇,在父亲归天后尽力耕耘,终将王家打形成了深州附近稀有的大户人家。这期间他也一向存眷着衡水城里的孙长庚,总想寻机抨击归去,何如孙家抱着‘天德丰’这个传承多年的酒坊,竟然一向安然无事,且其名下的‘玉卿酿’名誉也日趋增加,近些年竟然可与久负盛名的‘老白干’一争是非。
王业低声笑道:“不错,此话源自一个传闻。十年前,老夫曾令小九令人来衡水刺探孙长庚的动静,偶尔间传闻此獠不慎坠上马车摔伤了**。此獠是个风骚性子,常常沉沦青楼烟花之地,当时此獠只育有一女,妻妾三人,经此坠上马车之过后,此獠倒是少有在烟花巷中露面,且十来年间竟一无所出,也不再纳妾。只是此事乃是道听途说,并无确切证据,故而老夫也不知此事可否称得把柄二字。”
“上卿酿、玉卿酿,上卿、玉卿……”王业嘴里念叨了几遍以后倒是一拍肚子,大笑道:“好名字,玉卿犹美女,不过一小娘罢了,上卿则是周制爵称,堪比一国宰辅,两相一比较高低立时可见,贤侄大才。”
赵彦又道:“小子虽未曾见地过孙家的玉卿酿,但其既然可与驰名已久的老白干争一时之是非,想必必有其独到之处,小子所调制出的上卿酿或许不敌,不过员外此来不过乎是想一吐胸中多年郁积之气,小子这里倒是有一计可供员外考虑。”
只是……亡国、杀父、夺妻,此谓之三大仇,看王大户一忍就是二十多年,现在还是念念不忘的模样,想必这个仇就算比不上夺妻之恨,也相差不远,赵彦不由自问,如果本身的话恐怕连一年都忍不了,由此心中不由对王业升起些许佩服之情,闻言便故意帮他一帮。
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商海浮沉,王业已可称得上老谋深算、城府深厚,他也曾想过找人暗害孙长庚,不过一想到事情败露以后的结果,便不由撤销了这个动机。
“员外,既然员外当初与孙长庚算得上订交莫逆,不知这孙长庚常日里为人如何,又有何把柄可供人拿捏?”赵彦咂了一口茶,暗道也不知这是甚么茶,喝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清爽风味。
被王九劝下以后,主仆二人灰溜溜的分开了衡水县,归去以后王业也不敢将此事与病榻上的父亲提起,一是羞于提起,二是怕其父再被气出个好歹。
王业脸上难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他摆布看了看,见四周少见行人,正要答话之时,赵彦已然笑道:“员外不必说了,小子已然心知肚明。敢问员外,那孙长庚名下的天德丰酒坊出产的烧酒是否名为‘玉卿酿’?”
当时的王业涉世未深,在旁人的起哄声中,稀里胡涂的便承诺了下来。
一年以后,王业的赌约天然是输了,他在衡水城的酒楼中摆酒给孙长庚赔罪,把盏的就是当初的那名淸倌儿。
“贤侄说的不错,活着老是好的,可惜老夫当时年青气盛,莫名受辱以后,起首想到的竟是寻短见……”王业转过身看向赵彦,持续感慨道:“多亏了有小九,若不是他及时将老夫抱住,老夫何故有本日!”
赵彦很无语,王大户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让他压根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憋了半天,赵彦只能安抚性的说道:“活着老是好的。”
自戕的意义赵彦是晓得的,与他杀、自残的意义差未几。
说到这儿,王业话锋一转,语气森然道:“不过,这些大哥夫固然看开了,却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初老夫购置酒坊,本就是与孙长庚负气而为,何如这酿酒非是易事,更遑论烧酒。老夫失了进退,落了下风,便将烧酒作坊改作黄酒作坊,随后亲身前来衡水面见孙长庚,筹算向其赔罪,谁知此人凶险诡诈,劈面和和蔼气,背后却暗害老夫。这口气老夫忍了二十多年,本觉得此生无有正面相怼之时,不过此时有了贤侄调制出来的烧酒,老夫倒是有信心来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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