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苏娴的往事[第2页/共2页]

“我和烟儿、婵儿找了你一天，我还去了丰州，之前没发明，丰州的进城费竟然那么贵。”

除夕将近，即便酒馆仍旧停业也鲜少有门客临门，苏婵没有动，苏妙径直走进清风居，目光很快落在坐在窗下满面酡红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苏娴身上，伴计上来号召，她以浅笑委宛回绝他的欢迎，径直向苏娴走去，伴计是个机警的，见状没有跟过来。

“少哄人了，你们巴不得我去找根绳索吊死，会找我！”

苏娴温馨下来，双手捧着头默了半晌，俄然呵呵笑起来，笑得扭曲笑得苦楚笑得自嘲，笑得伴计浑身不安闲，放下麦茶躲得远远的。苏妙倒了杯茶放到苏娴面前，又倒了一杯递给坐在一旁怯怯的苏烟，捏着茶杯平声说：

“我要酒！酒！”

苏娴低垂着视线默不出声，很久，端起面前的麦茶渐渐喝了一口：

苏妙俄然想起苏娴被休后第一次回到娘家，荆钗布裙，素面朝天，四肢细弱，头发蓬乱，就是一个浅显农妇的打扮，但是“灰尘落定”后的第三个月，恍若脱胎换骨般，她成了一个连眼角都带着扭曲的风骚的浪荡女人。

这个时候酒馆里只要苏娴一个客人，苏妙走畴昔，苏烟眼含忐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苏妙立在桌前正面望向苏娴，只见那一张被酒染得通红的菱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绸裙也沾满灰尘，嘴角另有凝着血迹的破口，一看就是让人给打了。

“孙员外是孙大郎的叔父？”苏妙沉默半晌，问。

苏妙浅啜口茶，不疾不徐地说：

苏妙一愣，忙问：“在哪？”

苏娴惨白分裂的嘴唇感染着酒液使唇角勾着的那一抹嘲笑在灯烛下显得非常凄腐败丽，她满不在乎地拂了拂额前刘海，哼笑道：

苏娴垂着头，过了一会，耻笑一声：

“找我做甚么？你们三个才是亲姐弟，我算甚么，明显内心讨厌我却还假惺惺，真让人恶心！”苏娴带着憎怒嘲笑，因为语气过于用力显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