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第2页/共2页]

“急啥。”她瞪他一眼，然后朝着那墓碑笑了笑，“算了，还是让你晓得算了。我唱归去了，明天，是在故乡，十年来第一次登台。唱的是你的老曲儿，你瞧瞧我惨不惨，你唱典范曲目《锁麟囊》我就只好唱你改的曲儿……不过你的也不错啦。喂，爸，实在我也没那么讨厌唱戏。我走啦，山高水长，过段日子再见！”

“他死了。”她哭着说，“死了的人，如何会来？”

那人俄然将手伸向面具，悄悄一摘。

有个女孩，正坐在那树下，昂首看着她，看不清脸孔。

（完）

“爸。你怪我吗？”

“你在等谁？”她忍不住问。

“对，以牙还牙！”

“他不会来的。”她颤抖着说，“他这么多年，都没来过你梦里，你忘了吗？”

“会不会搞错了？也许是搞错了呢！”

那是袁敬意的脸，是她影象里未曾有过的和顺神采。

“你还是不肯摘上面具吗？你是不是要带我走？你在恨我，恨我当初曲解你，曲解你，恨我不敢面对你。”

锵锵锵……

“我不走。”

“等他来了，你必然要记着。你陪我一起等吧。”

火光将那黑影吞噬了，她已经没有了力量，眼中的泪，滚烫。

“大夫说，我姐会醒的对吧？可如何睡了三天了……”

“爸，来了这么多次，一次都跟你开口。我们这场暗斗……也是够久的。你可别怪我……这面皮薄骨头硬，都是随的你。”

在《面具之下》达成以后，江一凛再未露面媒体，直到半年后公演，才重回荧幕。

那黑影着的红袍俄然起了火，面前是一个旧旧的戏台。

老城俄然兵荒马乱。火却像是有了生命普通，俄然伸开了火舌。那些经历过十年前那场火警的人们，被火光照亮了眼睛，惶恐不安地喊着。

“就是啊，跑了十年，返来送命干吗呢！”

“对啊。也许是没人吧？”

她狠恶地咳嗽起来，那黑影举起水袖，姿势妖娆，在火光当中提步前行。

她的身子变得很沉很沉。

病院。

“歆儿！歆儿！”

“可万一有人咋办？”

草原上，一个戏台迟缓地搭起。

“他来了！”

那场公演，他亲身承认了那流言的实在性，向被本身棍骗的公家报歉，并表示，这出剧的统统票房和收益，都会捐给慈悲机构，并为学习京剧的孩子专设助学金。而他，也将会退出文娱圈。

“让袁歆出来！让她出来！父债子偿！”

那是她本身的声音。

又是那里来的丝竹管乐？

时候很冗长，像是无数个月升日落，像是无数场花着花谢。

“不出来！就放火烧死你们！”

而此时，旧案开庭。虽因隔了十年证据已不敷，但人证确实，游天霖难逃那迟来的公义。

“孩子，回不来的就不要再顾虑，记取就好了，人生到头来，爸才明白，偏执无用，伴随方足以。可惜，明白的时候，没来得及陪你。”

她哭喊着，身子却瘫软下来，“是不是你，你是不是不肯谅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