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松湖惊雷[第3页/共3页]

如果不是发展在红旗下，他能够早就担当了祖辈衣钵，现在不知在哪儿跳风舞雨呢。

看得童杨直咧嘴，说这不卫生，湖水里指不定有甚么细菌微生物，乃至虫子的卵。

“不是，真、真的有――”童杨浑身颤抖着，仿佛真见了鬼，“一个女的，腰上绑着红纱巾，没、没有脑袋！”

在田野泅水，最伤害的就是被水草缠住胳膊腿儿，越挣扎缠得越紧，很多惨祸就是这么变成的。

大伙儿一尝，味道很鲜，但仿佛还是差了点儿味儿，这时我一拍大腿――百密一疏，忘带盐了！

朱小满说这叫“嘎牙子”，如果酱焖，味道更绝。我没吃过，也想尝尝，却被杜龙彪一个眼神给瞪了归去，我发明他目光闪动，仿佛憋着甚么坏，果不其然，等童杨吃得只剩了几根鱼刺，杜龙彪才咳咳嗓子说，“‘嘎牙子’的肉味儿香，你们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十几条鱼中，有一种味道最鲜美，长得也很奇特，个头儿不大，但两侧各支出一根长长尖尖的鱼刺，我抓它们的时候，还差点被扎破了手。

“这么说吧――我小时候在乡村二大爷家待过，有一年夏天水库淹死了人，村支书带村民打捞，连着三天没啥收成，到第四天早晨终究把人捞了上来――”杜龙彪说，“成果那么一看呐，大伙儿全都吐了，那泡水的尸身脸上黄呼呼的一片，肉全都被鱼咬着……”他指了指童杨手上的鱼刺，“就这玩意儿，‘嘎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