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银月河边[第2页/共3页]

二人牵动手来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舒岑翻开竹饭盒拿出热腾腾的饭菜，摆在草地上。

“如何办？岑儿，我们该如何办？”夫君摇着她的肩膀问道。

我无助地站在城郊的河边，抓些石子往水里扔，找寻了几天，并未见到夫君的身影。现在交通发财，又是两年之前的事，夫君必定早已不在这里。

“不，你是舒家蜜斯，我岂能让你受这等委曲！再说，我们逃脱了，李大人如何会放过舒家与我母亲？”

婆婆抓住他们的手，硬生生分开。横着眼说:“没有银两拿给我，废话少说。”

“我们在西山的地盘庙前拜鞠问了，菩萨会保佑我们永久在一起的。”她倔强地说。

“啊呸！不要脸的小蹄子，谁是你夫君！”婆婆双手叉腰，挖苦地笑了。

不好！只见一个高大黑壮的妇人拿着扫把蹑手蹑脚走来，我来不及提示，扫把狠狠一下接一下落在舒岑背上。

舒岑刚到舒府侧门，奶娘大惊失容地迎来扶住。她已经在后院住了五年了。

舒岑大惊，忙问：“夫君，出甚么事了？”

舒岑低头绞动手帕不说话，母亲巴不得她不嫁人，毫不会给孟家送聘礼。

“岑儿，”夫君握着她的手，“地盘庙前拜了六合，我们就已是伉俪。你放心，待到为夫出人头地，必然会风风景光将你娶返来。”

“只要能在一起，再苦再累岑儿也不怕。夫君，拿这支金钗去做件棉袄吧！我请奶娘帮你做了棉鞋，再等两日便做好了！”她拔下头上的金钗塞在夫君手里。

“甚么？后天？”舒岑手一抖，布包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响。

“快趁热吃吧！”

“岑儿，如何现在才来？伤还痛吗？”他拉着她坐下。

半晌，他才魂不守舍地说道：“岑儿，母亲收了李家一千两白银，定了后天结婚。”

“我爱的是你！我们拜了六合，已是伉俪。要不，”夫君抓住她的手，很久才直视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同去地府，做一对恩爱的鬼伉俪，你敢不敢？”

“大不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垂垂的，提亲的人少了，因为舒员外出了布告，舒蜜斯此生不嫁。但还是挡不住名将曲丰将军抱得美人归的决计，他驰骋疆场四年，攻无不克，战无不堪，不顾父亲的反对，请了皇上的旨意。

今后，舒岑便被世人抛弃，世人见她如瘟神，避恐不及。

夫君接过筷子狼吞虎咽，她双手托脸浅笑着叫他慢点，大抵因为本身又被婆婆饿了几天了。

世人视我是瘟神，我视瘟神是世人。舒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偶尔去去火食希少的西山。

近一个月，见母亲的次数比五年加起来还多。

舒岑跪走到母亲面前，要求道：“娘亲，此事与奶娘无关，是岑儿本身的主张，求娘亲不要赶奶娘走。”

“要不，我们现在逃吧！”她等候地望着他。

我悄悄地盯着浑浊的水面溅起的水花。俄然，河水逐步清澈起来，一群鸭子游得正欢。岸上绿草已黄烂，不远处，三间低矮的农舍掩映在大榕树下。

扫把拍在夫君身上。婆婆怒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好好的李家令媛你不要，恰好跟扫把星胶葛不清。”

夫君却以袖掩面，暗泣起来。

早晨，月华如水，照得地上一片寒霜。舒岑从狗洞里爬出来，一起小跑来到西山，不能让夫君等得太久了，他怕黑。公然，他正焦心肠在快意亭中来回踱步。

那日初冬微寒，在西山梅苑的快意亭巧遇孟崇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