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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白大将军[第3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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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先猜了猜,随后摇了点头,荒诞,挑边帘一看,愣了。荒非荒也,谬未谬矣,来人恰是贰心中所猜之人,郭璞,郭景纯!

刘浓逐着他的身影,眼眶垂垂的湿了。谁说晋时儿郎只知吟风咏月,谁说晋时名流只晓服散而迷靡。

上山之时,雾隐晓日,云蒸霞蔚;下山之时,暮暮坠西,洒落满山青红。纵得一口气,至颠舒神;借得随风携,纵情而归。

刘浓斜倚在窗前,假寐。听着他俩决计抬高的笑闹声,一颗心也悠但是喜。手指尖碰触到了一个物事,捏在手心又软又滑,还带着丝丝香味儿。这是郗鉴再次送给他的东西,传闻是阿谁七岁的小萝莉亲手所绣的香囊。

刘浓道:“不知!”

“我观小郎君二仆,一个机警多智,一个心诚忠主,这等佳仆,实不成多得!”郭璞跪坐在他的劈面,车厢虽不小,但容得两人已是满满。怪不得,来福要将白将军抱走。

刘浓抱着白鹅,那鹅乱叫,呱呱的要啄他的鼻子。翻了个白眼,暗道:“你这个白痴,这鹅明显喜好吃荤的,你却恰好说它喜好茹素!”

闭帘,倚壁,揉了揉眉,漫心而远,将狼籍的思路一一而理。远焉,非远矣,需得纳步为城!

刘浓笑道:“敢问参军,对于命理,佛道有何分歧?”

公然,王羲之抱着鹅,行到他的面前,将那鹅一递,笑道:“送给你啦,它叫白将军,是我最爱之物。它喜食青草,需得每日以薄露嫩草而哺。”

久久,刘浓抬手,揖手道:“参军之言,刘浓不明,也不想明。不过,小子有一问……”

郭璞道:“道命不明,如何改之!”

王羲之笑道:“等今后有了,你再赠我吧。”

郭璞道:“莫非小郎君不知?”

不成闪,不成躲。两目直视,有锋相缠。刘浓心跳如鼓擂,暗道:不成能,都是胡言乱语,这不过是所谓的江湖术,以惊门震坤,不成信赖。

雅集将散时,卫协画作才成。世人观后,不得不为这《秋柳映潭图》而赞不断口,笔笔皆妙,最是那倾身之燕,将及潭面却又挑头惊飞,惹得潭水四起。形神韵绝,难以诉之于言。师承曹不兴,当之无愧矣。

闻言,朱焘深深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拂袍而走;朗朗的声音,却顺着城墙根一向飘零:“路难,虎头,各自为重!”

场面更加难堪。王羲之的卧蚕眉,一跳,一跳。

刘浓微微今后而退,靠着车壁,空出些间隔,笑道:“参军过誉了,不知参军前来,有何见教?小子洗耳恭听。”

刘浓沉默半晌不语,江东嚷着北伐,前面十来年,除了那次司马睿为争权而提兵洛阳,多是作作模样,未曾深切中原。朱焘终其平生,虽交战颇多,但过江甚少,要么是剿匪,要么是战王敦,怎可逞志。卫世叔说的对,此时北望,言之过早。一是胡人尚且未乱;二是江东也未靖平;三是世家浩繁,想要一心往北,谈何轻易。

牛车复兴,跟着浩大的车队进入了建邺城。各大世家之人,向王导告别以后,便如浪花伏海,纷繁隐入深巷当中。

来福大声道:“小郎君,有人阻路而访!”

哦,不对,是真的有歌谣。

刘浓看着面红如染晕的王羲之,抖了抖身上被鹅弄皱的袍衫,指着那鹅,笑道:“你有物赠我,我却无物回赠……”

囊面是上好的洛阳绢,绣着一束蔷薇花,内里放着不着名的香草。勾针处虽是稚嫩生涩,但又密又细,明显小萝莉勾得极是用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便呈现一副画面:一个身着锦萝的小女孩,倚着小轩窗,皱着鼻子,一针一针的勾,光亮的额头有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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