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最后的炽天使[第2页/共3页]
路西法乌黑的眸子愈发暗沉如墨夜。
他垂着眼睑,苗条稠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采。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晓得本身忍不住想蒲伏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打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入耳到甚么刺耳的话来。
他就如许衣冠楚楚地,侵氾着一丝卜卦、身材大开的萧白。
只是,如果极致的疼痛能够换来紧密的相拥,那痛不痛,就没甚么所谓。
可惜,紫晶林是路西法的地盘,被活捉的,是米迦勒。
他高站云端,把路西法一次又一次打落天国时,盯着路西法下坠的目光冰冷得像一柄柄的无情的利刃,将路西法一剑剑戳得千疮百孔、血流不止。但是比及路西法韬光养晦,让天国的存在开端威胁天国,阿谁骗子又满面东风地来找他“话旧”,主动聘请他去紫晶林漫步,在那边设下埋伏,想要活捉路西法。
他好不轻易才认出他来,他们不能再持续相互伤害下去了。
路西法为他痴狂、为他疯魔。到最后他才晓得, 本来米迦勒不过是把他当作一个替人。
或许,他只是纯真地想记着和米迦勒之间产生的每一件事。哪怕是这些不夸姣的回想。
他没有想过,本觉得穷极平生也没法获得的东西,就这么高耸地获得了。
他要米迦勒向他低头认错。哪怕只是不堪酷刑折磨下的临时屈就。
萧白被魔气腐蚀,路西法被圣光浸礼,所接受的痛苦,没甚么分歧。
他当然问过米迦勒, 可米迦勒不答复他,只是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他,像在看一条狗、一只不幸虫,或是甚么其他肮脏丑恶又不幸的东西。
路西法把吊高的萧白放低到合适于本身的高度。
萧白完整失声,一嗓子都没能叫出来。
其他的, 路西法不敢苛求。
怀里的人完整软了下来,柔若春水。偶尔的抽搐都显得娇弱有力至极。失神的脸上挂满各种成分不明的液体,看起来YD又魅惑。
比被魔气钻心还痛。
天使的衣物,只要围在腰间的一块布。路西法勾勾手指,幕布落下,于他而言这人间最夸姣的风景便揭示面前。
以是路西法只能在米迦勒身上报酬制造没法愈合的伤口,破开那人庇护他的樊篱。
如果是梦,那就持续做下去。
可就像半晌前萧白对路西法承诺的那样,贰内心没有痛恨,没有气愤。
就像现在一样。
或许米迦勒已经在他身材里留下太多骨刺,不差这一根。
路西法低头狠狠咬上那白净的脖颈,鲜红的血液刹时就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牢房里很温馨,锁链收回的有节拍的声响显得很高耸。
路西法当然能够把这段不夸姣的影象取出来,封存进邪术球里。但是他没有。就任它像一根骨刺深深扎在本身身材里。
那些暴虐的话语,比最纯洁的魔气还要伤人。
路西法晓得被魔气腐蚀的痛。他如何忍心伤害贰敬爱的米迦勒。把人扑倒,不过是恐吓他,做做模样,也算了了这深埋心底几千年,却仍不肯寂灭,还在蠢蠢欲动的妄念。
他到底还是爱惨了他, 舍不得如此折磨他。以是路西法就只是在牢房里,用戴动手套的手指几次玩弄米迦勒的翅膀, 细心察看他失控的模样, 将他每一个纤细的神采窜改、每一帧画面都印刻在本身脑筋里, 回到本身的寝宫后,几次回味,直到本身精疲力尽。
没有天使能够抵当天国魔气的腐蚀。除了米迦勒。
路西法把萧白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本身在石台上坐了,分开萧白的腿让他面劈面骑坐在本身腿上,用他还铐在一起的手挂在本身后颈上。然后举起米迦勒纤细柔韧的腰肢,重新把人死死钉在本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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