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江浦鬼鸭(9)[第2页/共3页]
我又是不忍,又是好笑,提着朱大年进了里屋。
叔父也骂道:“作死哩!”
那和尚吃惊道:“黑漆嘛唔的,你如何晓得我是和尚?”
本来是叔父跟他另一手对了一掌,将他逼退。
饶是如此,朱大年也面色惨白、满头大汗,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
我正奇特,莫非那菊梅不在家?如果在家,如何连灯也不点?
我心中陡升迷惑,问朱大年道:“佛像呢!?”
在朱大年的大笑声中,暗器又来,我和叔父几近都快退到院子大门口了,我正想开门出院而去,叔父却俄然往前,反手迎着破空之音抓去,我仓猝喊道:“不敢啊大!”
暗夜无光,我只辩白出那从屋子里闪出来的黑影是人的形状,却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就在此时,只闻声“嗤、嗤、嗤、嗤”连响,一阵破空之音朝着我和叔父吼怒而来。
忽的屋内闪出一道亮光,极其刺眼,缓慢的朝着我和叔父扫来。
朱大年弱声道:“在那青石板上面,上面是个地窖……”
本来叔父终究瞧清楚了那暗器的模样。
“你头上的香疤我也瞧得见!”叔父骂道:“秃驴,你跟着朱大年害了多少性命,说!?”
烛光照处,只见堂屋中心有个青石板,倒是可怪。靠墙处有方长案,拐角处是椅子、桌子,佛像甚么的,一概没有。
朱大年神采难堪的点点头。
心惊之余,我方才站稳身形,猛地又是一阵亮光扫来,眼睛再次刺痛,情不自禁的闭上,连带着泪水都出来了。
和尚的手劲儿不弱!
“连灯都懒得点?”叔父骂道:“真是个猪!佛像在哪儿?”
我手上力消,松气之余,浑身瘫软,几近跌倒。
他的另一只耳朵也给叔父撕掉了,刚才惨叫想必就是是以!
叔父的话音未落,亮光又已扫近,叔父俄然扬手,手中的念珠迎着那光而去,快若流星,恰是“一线穿”的暗器伎俩!
不料刚抢到门口,头顶俄然掠过一阵轻微掌风,倒是那黑影陡回身子,舍了叔父,反手来拍我脑门。
我听得大怒,身形一晃,便往屋中扑去。想来那黑影自有叔父摒挡,我先抓了朱大年打他一顿出口恶气再说。
黑暗中不晓得来的是甚么暗器,我和叔父都不敢接,各自听声辩位,仓猝躲闪,但听“噗噗”几声闷响,那暗器像是都打到了院中的树干上。
朱大年掩上了院门,带我们往内里走,刚走没几步,我便闻声屋里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嗓声响起,道:“大年,给我带么是好吃的了呀?”
朱大年脸肿的多么高,吭吭哧哧的进气少,出气多,只一个劲儿的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把他丢在地上,又出来屋里,摸到了电灯开关,按了一下,电灯却不亮,想来是朱大年把闸门给关了,或是停了电……猛闻声朱大年惨叫一声,随即戛但是止,也不晓得叔父在如何整治他,倒吓了我一跳。
我情知敌不过他,急今后撤手,但他手掌上却另有一股黏力,叫我没法可撤!显见是逼着我与他硬拼掌力,置重伤于我。
叔父悴不及防,见来势不妙,不敢直迎其撄,仓猝今后退,顷刻间,一道黑影从屋内闪了出来。
我和叔父都吃了一惊,叔父骂了一句:“好牲口!”抢步往内,内里却猛起一阵风来,往外疾扑!
“地窖?”我半信半疑道:“你抬起来我看看。”
我先是一愣,随即恍然——耳朵没了,如果再刮掉鼻子,这脑袋也确切像球。
不过在那一晃眼间,我已经瞧清楚是如何回事了——本来是朱大年在屋中抱着一盏手电筒,一开一关,公用亮光刺我和叔父的眼睛,那和尚却趁机放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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