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徐云再入吉庆镇,独孤首败暖香殿[第1页/共4页]
铁面人见到徐云,向前迎了几步,呵呵笑道:“我家仆人晓得徐公子必会再次光临敝坊,特命老朽在此恭迎公子台端。”徐云拱手见礼道:“贵坊仆人过分客气,竟令前辈在此等待鄙人,真是折煞徐或人了!”铁面人略一摇手:“那里,那里,公子但是敝坊高朋,老朽本应到镇外恭候才是。礼数不周,还请徐公子多多包涵。”言罢,铁面人便向赌坊大门做了个手势道:“徐公子,请!”
男人起成分开太师椅走向徐云道:“没想到徐兄竟然不好女色,真是可惜。鄙人便是这吉庆赌坊的仆人,独孤悔。”徐云抱拳道:“本来是独孤兄,失敬,失敬。”固然他嘴上说着失敬,实在言语里是一丝敬意也没有。那独孤悔倒也不觉得意,对铁面人道:“阿叔,给徐兄看座。”
徐云眯着细眼道:“如果揭开骰盅是单的话,鄙人但是要带着朋友分开的,当时候独孤兄莫要食言啊!”独孤悔呵呵一笑,不断地用手指叩着桌面道:“徐兄这么自傲吗?如果开盅为双,徐兄可别忘了给我看三年大门啊!”
徐云见铁面人提到师父,便在心中暗道:“此人莫不是师父的旧识?他会与我难堪,多数也是和秦师弟他们一样以为我就是殛毙师父的凶手。”便抛弃手中长凳,转过身来对铁面人道:“前辈,我想这此中能够有些曲解,殛毙家师之人并非长辈,而长辈此次下山便是为了寻那殛毙家师的真凶。”
徐云见铁面人语气当中很有难过之意,便不再言语,二人一起无话行到一处柴房前。柴房的看管见铁面人前来,便立在一旁向他抱拳见礼。铁面人略一点头,上前将柴房门锁翻开道:“徐公子,你这个朋友过分莽撞,把我们赌坊搞得乱七八糟,以是才委曲他在柴房住了一晚,还请公子不要介怀。”徐云摇摇手微微一笑,表示铁面人不必挂怀,大步踏进柴房道:“老毛,走了!”
那铁面人本就已经是用尽满身力量,抖擞一扑,势头极猛,不想再加上徐云左脚上的力道,竟然直接飞了出去,砸入人群当中,把当头几个黑衣打手撞得人仰马翻。这么一来,还未等比武,吉庆赌坊的打手们便已混乱起来。
只听独孤悔大喝一声道:“开!”那骰盅便“啪”地一声裂为两半飞了出去。三人都向桌上瞧去,见那骰子早已经碎成几块儿,不过刻有一点的那一面却无缺无损,点数向上盖在骰子的诸多碎块之上。
独孤悔仰天大笑道:“好,够利落!传闻徐兄善于玩骰子,那我们本日就赌骰子如何?”他见徐云点头同意便看向铁面人。铁面人会心肠址点头立即搬来一张桌子置于二人之间,另取了一枚骰子,一个骰盅摆放于桌面。
“徐兄来得比我料想的还要快嘛,看来我是藐视你了!”男人用手在一名女子背上用力一拍,引得女人收回一阵娇喘。徐云不肯看这满室春光,别过甚问道:“中间便是吉庆赌坊的仆人吗?”
铁面人边走边道:“徐公子,我家仆人自幼习武,艺成以后,本日还是初次落败,以是不免会有些愤怒,还请徐公子包涵。”徐云淡然说道:“我竟然是第一个?莫非前辈也斗不过他吗?”铁面人道:“徐公子谈笑了,老朽那里是仆人的敌手。”徐云道:“嗯,如果之前辈十年前的功力该当能和贵坊仆人斗得旗鼓相称。”铁面人哈哈大笑道:“十年前吗?公子是在嘲笑老朽年事大了,不顶用了吗?”徐云道:“长辈并无此意。”铁面人道:“无妨,老了就是老了,徐公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铁面人推开殿门,向徐云道:“徐公子请!”
这白日里的吉庆赌坊因为少了喧华的赌客,显得非常宽广温馨。徐云见大厅内除了混乱摆放的桌椅以外,并无一人在内,心中略微感觉不妙,便问门外的铁面人道:“不知贵坊仆人身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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