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方向[第2页/共2页]

俭朴无华的地窖中，几排书架悄悄倚墙而立。被油纸包裹着的册本悄悄躺于书架上，虽未摆满统统的书架，可称得上珍本和孤本的册本人间又还能有多少？难能宝贵是，此处虽离空中有些间隔，却嗅不到霉腐之味。氛围中倒是有股淡淡的草药味，多数是去除霉腐的药物。

幸亏，老太爷推开木门前悄悄“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立于敞开的门前，换上了严峻的神采正对庆澄：“何时分炊，看你何时把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吃透。牢记，藏秘阁乃是陇西农户倾两朝之力堆集而起，不成在列祖列宗置下的阁中再说其他，以免骄易了祖物。”

他诚恳诚意的忏悔：“孙儿陋劣，不知世家真谛，请祖父惩罚。”

顺着烛火的亮光，庄澄看清了藏秘阁中的实景。

通往地窖的入口就位于主厅外的假山处。四个长相清秀，穿戴利爽的小厮早已守在了中间。庄澄刚跟着老太爷走进点好了蜡烛的通道，便听到石门在身后紧闭。狭小到只能容下一人通行的过道，除了走在前面的老太爷再无别人。

如许想庄澄对着庄老太爷拜了拜，面露愧色的说：“孙儿会好幸亏真史中切磋，直到成为能人。”

庄澄只好收起了搀扶老太爷的心机，紧紧跟在身后。沿着石阶开端往下走时，庄澄到底忍不住收回了嘀咕：“祖父好奸刁，寻了两个丫头还让伯母们赐我。我之前从未见过伯母，她们又是长辈，岂敢推让。”

“这是……这是前朝毁灭的本相？”初次见到世家储藏的力量，庄澄有些不成置信的感受。双手微微颤抖的他望了望其他的书，充满等候的问道：“这个架子上满是真史？”

“婚事能拖？”从速上前扶住两把还没解开的锁，庄澄用近乎奉承的语气说：“祖父如何不早说？”

庄澄的行动比他的认识更快一步。直到站在了书架前，庄澄的认识才跟上。当他谨慎翼翼的伸出双手筹办捧起家前的册本时，站在一边的老太爷点头提示：“你面前的这个书架，满是你父亲幼时看过的兵法。你们这一代，也是羽儿该看的。你到左边第二个书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