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师生[第2页/共2页]

她转过身，缓缓地抬起了手，大厅里的人未几，也少有人看着她在做甚么。

教员……

手指冰冷，路禾曦不感觉难受或是悲伤，只感觉冷，仿佛掉进了春季里的贝加尔湖，周身一片冰冷，连骨头缝里都泛着冷气，冷钝的感受让她有些颤栗。

路禾曦缓缓的低头，肩胛骨上红色的血液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普通，很快就染红了大片的肩膀，持枪的右手手腕上被戴上了手铐，和一只鹰爪般枯瘦的手铐在了一起。

“另有操纵代价。”路禾曦顿了一顿，才持续道，“以是先留着。”

低缓的俄语在耳边缓缓响起，声音很温和，很轻，就像是呢喃普通。

枪口横在空中好久，未曾有行动，未曾动脱手指，直到那几人完整分开了饭店大厅，消逝在视野里，路禾曦还是没能开枪。

你看，对你有影响的人都不在了，多好……

手指已经摩挲到腰间的枪上。

统统都沉寂，连阳光都变成了惨白的色彩，一片片的黑幕自面前而过，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不竭回旋的枪声和液体滴在地上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另一声呢？那声枪响又来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