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史上最配合的犯人[第1页/共3页]

坦白说，这些年他毒打过的嫌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通透的、直接问他想要甚么供词的人。咳嗽一声看看摆布，柳寒板着脸道：“你若肯说实话，那我天然不会多加刁难。”

柳寒打量她，感觉这位掌柜的能够没扯谎，她的神采太朴拙了，眼角耷拉着，眼里含着泪，真真是委曲又气愤。但他还是防备着，多问一句：“你可情愿当堂与他对证？”

“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柳寒一拍长案站起家，“若再贫嘴，那可就直接上刑了！”

提审？神采沉了下去，他拂袖：“戋戋保护，谁给他的权力提审本官的犯人？你们也就由着他来？”

宋立言扫视一周，跨步踏入公堂，看向中间跪得乖灵巧巧的楼似玉。

楼似玉没事？宋立言神采松了松，又感觉更迷惑了，她都没事，霍良这一副天快塌了的神采是为甚么？

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带着黑面罩的人涌出来，上前想押他，却被他看得害怕不前，只色厉内荏地朝他道：“还不快出来？”

“奴家成心在曹老爷寿宴的饭菜里下毒，企图暗害柳通判，满是大人您教唆的！”她挺着小胸脯，高傲隧道，“奴家还收了大人一百两黄金，您看看，全在这儿放着了。”

认了吧。

神采庞大地拱手，霍良道：“怕不是只找您那么简朴――柳大人一早就提审了楼掌柜。”

“……是。”无法地退出去，狱卒缓慢地去找霍良。

“……”本来没瞪，这下倒是真忍不住狠狠瞪她一眼。

牢房四周顿时浮上一层只要他们才看得见的结界。

“我来这儿就传闻宋大人是个为民除害刚正不阿的好官，本想把破案的但愿依托在大人身上，却未曾想出了这么一茬。”柳寒痛心疾首地敲了敲放金块的木盘，看着他道，“大人有甚么要辩论的吗？”

轻吸一口气，宋立言捻了捻手指。困神锁是上清司里仅次于灭灵鼎的东西，分歧的是灭灵鼎会灭妖，这锁倒是能无缺无损地困住统统活物。不过，按理来讲它应当是被奉在京都的祠堂里的，没事理俄然呈现在这里，还被用来对于他了。

“大人。”霍良骑马跟上两步，吞吞吐吐隧道，“楼掌柜倒是没事，您不必太担忧，倒是您自个儿，还是多做些筹办为好。那柳大人拿着通判的印鉴，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宋大人没有甚么要辩论的了吧？”柳寒问。

“情愿情愿！”楼似玉连连点头，“只要大人不与奴家难堪，奴家甚么都情愿。”

“你在这儿等着。”柳寒回身叮咛狱卒，“给外头传话，让他们带人去把宋大人请返来。”

宋立言眼神古怪地看向他，如果没记错，那天在医馆里，其他师兄弟都将他当作上清司之人。可不对啊，若当真是上清司的人，怎会不晓得他来浮玉县做甚么？罪名扣得莫名其妙，企图也让人不明以是。

柳寒：“……？”

她没扯谎，掌灯堆栈每个月的确是要交税钱给宋立言，都是被迫的，如果能够，她很想不交，把钱十足捂在被子里孵蛋。但是没体例，律法不答应。

短长的法器……困神锁吗？宋立言伸手悄悄一碰，结界泛光，将他狠狠地弹了返来。

“这事旁人不晓得，我还能不晓得吗？”柳酷寒笑，“大人你一无经历，二无功劳，直接从京都来上任了浮玉县县令。其中启事，柳大人清楚得很，正筹算过了中秋便降你的官，却未曾想被你先脱手暗害了。”

“我让人查过了，你只是一个堆栈的掌柜，又是个女儿家，若无人教唆，如何敢暗害通判大人？”柳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要你说出幕后教唆，这罪名就落不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