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灭神香[第3页/共3页]

“倒是希奇。”宋立言又问，“那这堆栈里，可来过甚么可疑的人？”

青蓝色的烟重新环绕在大堂，不一会儿就颠末窗户和楼梯，伸展去后院和二楼。

这掌柜的不是妖，因为没有妖怪能在夺神香的烟雾里站着。

“有劳。”

宋立言的直觉奉告他，这位掌柜的有题目，并且题目很大。

“这掌柜的真抠门。”宋洵忍不住嘀咕。

楼似玉咬着牙笑：“哪儿敢啊？大人说封，那就封吧，就是不幸了我这堆栈里的伴计，下个月不晓得能不能吃饱饭。”

“掌柜的，我们这赚的都是心血钱。”

宋立言点头，接过仵作笔录又看一遍，方道：“将尸身抬去义庄复检，这后院临时封闭。”

宋立言侧头看她：“案子未结之前，此地理应封闭，这是规程。”

这类味道她爱极也恨极，曾在前调里获得过安稳一觉，也曾在余香里经历过肝肠寸断。现在再闻着，只感觉堵塞。

房门关上，宋洵嫌弃地推开了窗扇，正都雅见后院小门处，楼掌柜正打着扇子跟送菜来的人还价还价。

“好嘞。”

楼似玉不看他，只拨弄帐本：“如何能够不认得呢？不就是檀香么？隔壁街上的制香铺子里甚么样的都有。”

他这么说，霍良却不敢当真啊，跟着往外走，却悄悄拉了拉楼似玉的袖子：“掌柜的，你可很多费点心。大人真在这里住下，如果有甚么差池，那可就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