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番外(2)[第2页/共3页]
阿宝说:“你换酒,邱玉以动手,你们倒是合作明白。但据我所知,你与郭宛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与周喜鱼也有婚约,为甚么要杀他们?”
阿宝眼皮跟着一跳,不等印玄命令,就自发地追上去, 伸出双指, 将纸片人的脑门一夹, 抓青蛙似的抓了返来。
阿宝低声念咒,不消半晌,那纸片人竟一抖一抖地动起来,还收回惊惧的锋利叫声:“甚么人……啊,你是阿谁阴阳师!”
如果同一人所为,这颠来倒去、九曲十八弯的几次表情,是处于背叛期、更年期还是经期?
“我能助你投胎。”
不知是威胁起了感化,还是自知逃窜有望,纸片人终究消停下来, 四肢蔫了吧唧地垂下, 一动不动。
纸片人被噎了下:“鄙人还略懂算学……”
桃花酒的出场率也忒高了些。
阿宝感喟:“真驰念四喜鞍前马后、随叫随到的日子啊。哪怕是听一句他的‘大人你没事吧’都好。”
阿宝就说:“你生前干的那些事,地府早就记载得一清二楚。我既然能招你的魂,也就能调地府的档案,另有甚么不晓得的?你藏藏掖掖的,我听着不痛快,还能让你痛快了?”
阿宝将它放在地上,帮手捋直它的小胳膊,还安抚道:“归去拿熨斗烫烫就好了,没事没事。”
纸片人说:“鄙人姓郑……”
陈孟友无言以对。
陈孟友支吾不肯说。
朱美翠被吓到了:“我没干好事,凭甚么……”
纸片人伸胳膊蹬腿,犹挣扎不休。
“等等!”纸片人见地过印玄的手腕,不疑有假,忙道,“是,鄙人是陈孟友,郑……是我的母姓。一时情急,竟记错了。”
纸片人闻言大喊:“不,恩公拯救!莫要叫我归去!鄙人定然衔草结环,以报大恩!”
阿宝问:“邱玉如之死,与你有关吗?”
藏了百年的气愤终究找到了宣泄的通道,他完整收不住了,滚滚不断地报告昔日恩仇:
阿宝另一手连弹它的小腿儿:“再闹就将腿儿掰下来,将你埋在地里。”
印玄收力,纸片蓦地一松,折叠的皱痕摹拟出花瓣的层次感,缓缓翻开时,仿佛昙花盛放。
阿宝说回正题:“按端方,当鬼满百年,便可投胎,你为何还滞留地府?”
陈孟友说:“恶人有恶报,我不收老天也收。”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能如何?当如何?该如何?”
陈孟友悲怆道:“受奸人所害,有冤无处诉啊。”
但阿宝不等他说完,就截断道:“这么伤害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阿宝说:“记错的意义是,把娘记成了爹吗?看来,两位白叟家长得很有伉俪相啊。”
3、郭宛江到底是鬼是妖?那棵庞大的桃树又是甚么来源?
阿宝:“……”这时候本身是不是应当取出茨木孺子,让她见地一下真正的力量!
“最喜好你们这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傻鬼了。”阿宝笑嘻嘻地摸出打火机, “嚓”的一声点着,火苗对着纸片人左摇右晃, 悄悄地哼起歌,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恰逢郭宛江设席,我闻悉邱玉如要在宴上杀喜鱼,便假与她同谋,提出由我换酒。本筹算趁机杀了郭宛江,转头救喜鱼。千万没想到,我在宴上被郭宛江强灌了一杯酒,竟昏睡了畴昔……醒后,喜鱼与那牲口一道遭受不测。我只好报官,权作是替她报仇了。”
与商璐璐的症状颇似。
小纸片在油菜花背景的映托下,灵气弥漫,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
纸片人软趴趴地倒下去,仿佛一张真正的白纸。
眨眼工夫,就跑到明堂绝顶,扒着门槛往外跳。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