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对峙念柔[第3页/共4页]

“你对我所做的，我刚才全然还归去了，只不过代你受过之人――对你忠心耿耿！实在，我并不讨厌你，乃至觉着你算得上巾帼智者！此番我仅想警告你：你若用心害我，我便十倍百倍还给你――在乎之人！”

入夜，清澄于屋中小憩，忽觉周身寒气凝然，继而含笑道：

“姐姐此话何解？问明打小便跟在我身边，那里识得宫中的朱紫？”宁念柔警戒对答，避开清澄看望的目光。

甄宓闻言莞尔一笑，侧目看向难堪陪笑的清澄，憨态可掬，甚是风趣。

――宁府纤盈轩

话说开了，宁念柔反而安然，现在她才晓得：与清澄对弈，本身为何会输？只因本身――违规在先。

“呵呵！四妹啊……你还要同我演到何时？本来……我亦不晓得杜鹃花粉所属何人，可中元宫宴当夜，你是凭借何人登台献技？又是何时苦习乐律竟得此成就？当真觉着我眼瞎耳聋？你派人跟踪我，我就不会请人查查你身边之人的秘闻么？四妹，我同你并无纠葛，因何？关键我！”

“你倒是个机灵的！此事你便同怀柔筹议着办吧！好处嘛……自少不了你的！”

“蜜斯，依我看，大蜜斯对四皇子并偶然，蜜斯不必……”

“甚么？皇大将那小蹄子赐给了九皇子？哈哈！真是大快民气！”柳昕闻此动静喜不自胜。

“蜜斯！”

“蜜斯，奴婢当然记得！”

“念柔见过大姐。”宁念柔低眉扎眼缓缓见礼。

清澄见老伯轻拍脑门，镇静改口，笑道：

“哈哈……那狐媚子不是倾国倾城，有祸国殃民的本领么？怎地皇上如此偏疼？竟赐她一孀妇了局，哈哈……”柳昕拂袖掩口，大笑不止。

“你戋戋一介婢子，竟敢咄咄逼人于府中蜜斯！大蜜斯没教你端方么！”问明说着便气势汹汹走向若月，高低垂起右手。

“奥……”

“四蜜斯！请听好！郎中说：大蜜斯的吃食中混入了过量的玫瑰花粉同杜！鹃！花！粉！可使过敏者体无完肤！想必这两味花粉各属何人？四蜜斯再清楚不过罢……”

“怎地？四妹是觉着我不像以往那般笨拙？亦不像以往那般好利用？”

“蜜斯，翁晋才刚才说――大蜜斯被赐给了九皇子。”

“哈哈！牧童，你可知？我碰到你算是捡着宝贝啦！”清澄镇静抱起牧童于地上扭转，眸中精光四射。

“蜜斯？”问明不明以是，只得马上下跪。

“恰是如此！大蜜斯莫不是道听途说？”问明心下些许不安，仓猝解释。

――宁府东苑

“我倒是猎奇，你白日里都去了那边？”

清澄见宁念柔垂首深思，上前几步，美意提示道：

“哇！好短长！”牧童欣喜鼓掌，面上尽是赞叹。

清澄对宁念柔现在的表示了然于胸，挑眉笑问：

柳昕同宁怀柔数日未曾相见，且从翁晋才口中得知清澄于中元宫宴一举成名天下知，每日忧思过虑，不能安寐。

“诶！女人，不不不，该唤大蜜斯才是！”

“原是如此……”清澄会心一笑，心下觉着宁念柔倒也行事朴重。

“小的多谢夫人赏识！夫人同二蜜斯自有神佛庇佑！定能事事顺心快意！”

宁念柔沉默很久，才道：

“诶？嘿嘿……嘿嘿……”清澄仿佛思及甚么，凝着牧童，笑得不怀美意。

“蜜斯！你顾恤她？她又何曾顾恤过你？”

“澄儿，明日一早，九弟便可到达京都！”甄宓立于纤盈轩院中，同沐浴在阳光下的清澄商讨应对甄逸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