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难逃大劫[第1页/共3页]
杨僮目睹曹少吉半跪地上,随时都会提刀扑来。现下扳连樊瑾受伤,心中已惭愧不已。低头思考一番,已有决定,便摇摇摆晃站了起来,对曹少吉道:“你不就是要抓我么,我跟你归去便是,不过你须得承诺我放过他们,切莫难堪就成。”曹少吉昂首一声嘲笑道:“现在无人与你出头,却不知你另有甚么本钱和我谈前提?这二人已晓得很多内幕,岂能再留?”
曹少吉见他筹措不断,只怕迟延太久,再肇事端。便对樊义道:“既然人家不肯,又何必能人所难,天底下可造之才多了,这小子有案在前,兄台岂能弃精华不寻,反而取这糟粕为宝。还是我先将他拿回交差罢。”说罢,虚晃一刀,左手便向杨僮衣衿抓去。
杨僮毫无武功根底,又身子孱羸,怎能躲的畴昔,目睹要被抓实,突见一道白影破空而至,直往曹少吉手中撞去。曹少吉也不躲闪,反手一探,已将那物抓在手中,那物酥软非常,动手便被捏得变形,转头一看,倒是半个炊饼。恰是樊瑾刚才拿在手中吃剩下的,樊瑾手无寸铁,见杨僮脉门被抓,情急之下便将这炊饼当暗器扔了出去,只盼能阻他一阻,哪知一击到手。杨僮得此一缓,赶紧连滚带爬躲至一边去了。
只是那剑却未再进分毫。樊瑾心知有异,但已不及,只见那剑尖曲折,受力不住‘嘣’的一声便断为两截。樊义一见忙道:“瑾儿快退。”只是曹少吉怎能放过如此机遇,一刀磕飞樊瑾手中半截断剑,跃起一脚便踹在樊瑾胸口,只是他一身功力护在胸前,这一脚力道还不甚大,却也将樊瑾踢飞出去。樊义救护不及,见曹少吉脚下招式已老,脚在半空还未落下,反手一鞘便向他脚腕斩落,这下力道甚大,直把那剑鞘斩得四分五裂破飞出去。
只是他毕竟老成,战未几时,便已瞧出端倪。见常常凝功出掌之时,樊寄父子都会避开,不与他硬接。便知二人功力未复,只靠招式取胜。曹少吉想通此节,心中已有计算。见樊瑾又是一剑刺来,便用心卖个马脚,运起十层功力罩于前胸,便直接对着剑尖撞去。樊瑾临敌经历尚浅,见曹少吉当胸撞来,却那知是计,只道到手,忙握紧剑柄向前一送,‘呲’的一声便刺在曹少吉胸口。
曹少吉虽刀法凛冽,却一时半会儿也奈他不何。再加上樊义那把剑鞘,樊瑾一招‘流行草靡’攻其下盘,他便上指手腕,樊瑾一式‘秋风过耳’攻其面门,他便下点脚踝,和樊瑾共同的天衣无缝。如不是他持着功力深厚,时不时以掌力化抒难局,只怕再过十来招,便会伤在樊瑾剑下。
曹少吉见杨僮只然故我,却涓滴不将他放在眼内,不由大怒:“你说让走就能走么?我可没承诺。”杨僮嘲笑道:“你不承诺,那便找我的尸身拿证词吧。”说罢回身一跃,樊寄父子同时大呼道:“不成。”曹少吉见杨僮说跳就跳,也是一惊,要救已是不及,见地上一个承担在地,忍痛翻身站起,一脚将那承担向杨僮腿上‘合阳’穴撞去,这一下甚是见效,杨僮只觉小腿一麻,一道大力袭来,撞得他一个筋斗滚翻在地。
樊义见曹少吉脱手,怎能让他就如许讲杨僮拿去,“唰”的一声抽出剑来,便向曹少吉手腕削去。那日,他右手被蛇咬伤,不便用剑,颠末牢中几日静养,伤已好了大半,虽只规复大半功力,已是不能小觑。曹少吉见他拔剑,已知他不会等闲将杨僮交出,干脆用强,反手一刀撩出,屈指成爪,探向杨僮脉门。
杨僮见樊寄父子二人目光灼灼,倒是一番美意相邀。他常日少有听闻江湖轶事,偶尔有所触及,也是甚么‘少林’‘武当’之王谢大派,这‘铁剑门’倒是闻所未闻,也不知是何地点。只是想他现下无依无靠,再也不能返回杨府,现在又有官府追捕,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处可去,如铁剑门能收留下他,此后起码有个居住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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