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东南五虎[第1页/共3页]
冷凌秋道:“这王振费经心机,重新调集朱棣所创的血衣楼,便是想找回这传国玉玺。不知他有何目标?”杨士奇笑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老贼对我穷追猛打,便是晓得老夫早已看破他的把戏。”冷凌秋见他虽未明说,但已知启事,顿时张口结舌,道:“莫非...莫非....他想位登九五,想造反么?”
杨士奇淡然道:“当时她还年青,又号称‘武林第一美人’自是心高气傲,遇见你爹后,见你爹俊朗超脱,萧洒翩然,便为他气度所佩服,自此对你爹情根深种,那知落花成心,流水无情,你爹恰好喜好了你娘,是以耿耿于怀,终究犯下大错,懊悔毕生。”冷凌秋想起爹娘情深,泪水又情不自禁滑落下来。杨士奇又道:“那日血衣楼率众围攻你爹,逼他说出惠宗下落,你爹天然不依,就此动上了手,你娘体贴你爹安危,稍一动情便激发蛊毒,你爹苦战之时,那容用心,便被人偷了空地,身受重伤。自此一病不起。厥后你祖父返来,本欲救你爹性命,但见你娘如此痛苦,便不肯救治,好让你娘今后摆脱,几日以后,便放手人寰,你爹走后,你娘更是悲哀欲绝,肝肠寸断,一月以后,终受不得如此煎熬,便以身殉情。今后双双离世。”
却听得杨士奇道:“此事说来话长,便是另一个故事,你可情愿听?”冷凌秋正求之不得,怎会不肯意听,他一见杨士奇肯讲,天然不肯错过这大好机会,当下说道:“愿再受大人教诲,当洗耳恭听。”杨士奇悠悠道:“这事又得从太祖提及了。太祖天子当年带兵囊括天下,摈除胡虏于漠北,即位以后却有一憾事,一向耿耿于怀,便是没有传国玉玺。”说完喝口茶水,脸露遗憾。
没想到这血衣楼誓死掠取的《农耕伐渔图》倒是出自祖父之手。便向杨士奇问道:“大人可传闻过《农耕伐渔图》么?”杨士奇一听,本来平平无神的双目刹时透出光彩,只听他道:“你怎会晓得这《农耕伐渔图》?莫非你也是为此而来?”冷凌秋听他语气与刚才截然分歧,有些莫明,只道:“我并非为此而来,只是血衣楼掠取此物,我便是从这画中见到我祖父手笔,以是才向大人就教。”杨士奇道:“你从那边得知此图?”
杨士奇见他不语,又接着道:“你祖父冷谦,与太湖韩成、陆角邓通、临江一尘、少林天觉并称‘东南五虎’。这五人都是江湖义士,技艺又好,悄悄找寻时,当可不动声色,不耗兵马,在官方寻访,其机遇更是大很多。”冷凌秋想起那《农耕伐渔图》中皆是山川,便道:“这五人定是没有找到,不然怎会就此下落不明。”杨士奇哈哈笑道:“如果没找到,这《农耕伐渔图》却用来做甚么?”
只是杨士奇说的有理有据,却不容他质疑,当时他只知爹爹沉痾,而娘亲在不久以后也相随而去。现在想来,这抱病是假,被人暗害才是真,想到此处,不由咬牙切齿道:“大人可知是谁伤了我爹娘?”杨士奇见他双眉倒竖,面抱恨意,悄悄拍了拍他肩膀,道:“此事你爹曾警告于我,千万不能让你晓得,只怕你今后找人寻仇,就此种下苦果,但见本日景象,便是你不找别人,只怕别人也会找上你来。”冷凌秋道:“这又是为何?”杨士奇苦笑道:“凡是见过你爹之人,一见你便能猜出你的身份,不因有它,只因你和你爹实在太像,的确便是一个模型所刻普通,你如是想你爹了,当可照下镜子便能见他样貌。”冷凌秋见他说得好笑,嘴角往上咧了咧,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说道:“当时你见我懂事,只怕我瞧出端倪,便在我爹娘归天后,装着美意,把我带进杨府,但是如许?”杨士奇见他一猜便着,默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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