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怜子[第1页/共4页]
我触摸到他健硕的腹肌,害臊地抽回了手,故作平静说:“你身上的肉硬得跟石头一样,你刀枪不入吗?”
我感觉被冲犯了,用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他骨健筋强,身上硬邦邦的,我反倒是把本身给弄疼了,“啊”了一声。
他轻笑道:“小笨伯。”就捉过我的手去给我揉手,我可不领他的情,但他打单我说:“你不听话,我待会不送你回家。”我就不敢回绝了。他的手掌很暖和,力道也刚好,按得我很舒畅。他收起笑容,说:“我去东海是找自家的东西,我父亲活着时,我家家传的一把叫‘倚天’的宝剑给东海龙族抢了去。”
因为湘雁,我对东海龙族可没甚么好印象,就给北冥空出坏主张,奉告他说:“你晓得东海的徽音长公主吗?这是个短长角色,在龙宫外据地开府的,你有空去她府邸找一找。”
我难堪地移开视野,鄙夷他说:“卿本才子,何如做贼。东海龙宫的宝贝,可叫你偷着了?”
他对上我存眷的目光,挑眉一笑,暴露洁白划一的牙齿,调侃我说:“我有那么都雅吗?让你目不转睛。”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脸上满带着调皮,说:“我剃了它的毛,做了几支兔毫笔用。”
他力量比我大多了,和他对着干没用,不如服侍得他欢畅了,好送我回家。我就掰破莲蓬,取出莲子来,细细剥掉皮,剃了莲心,把莲子肉递他嘴边喂他吃。他一口一口吃得苦涩,闭着眼睛享用起来。我俄然想作弄他,把没剃掉莲心的莲子全部喂给他吃,就看到他苦涩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一乐,“噗嗤”笑了。他猛展开眼,悄悄盯着我看。我心虚地抿住了唇,不敢再笑他。
北冥空说:“不,阿谁断肠酒很奇异,每一口的滋味都不一样,有酸有甜,有苦有辣,有喝了让人想大笑,又有喝了让人想大哭,另有喝了满身炽热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幸亏又有喝了像掉进冰窟里似的,一热一冷倒也中和了,我一时胸中似有垒块,又一时内心难过如有所失。归恰是千滋百味,说也说不清,我越喝越上瘾,把本身的一瓶喝完了,忍不住把恶赌鬼还没喝完的半瓶酒也抢来喝光。
我还没来得及说“那我不问了”,他已快速在我唇上悄悄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像被鳗鱼电到,麻麻的。
我困得睁不开眼,晓得他的手抚摩到我的脸上来,他在我眼睛上吻了一下,脸颊上吻了一下,又咬上我的唇,炽热缠绵,手探到被子里来解我的抹胸,我被他口里的酒香又醉晕,甚么也不晓得了。
他一只手伸到我头发里来,扣住我后脑,言简意赅回我说:“舌头。”就低头吻我的唇,这个吻和方才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侵犯,他的长舌工致地撬开我的牙齿,深切,舔触到我的舌尖,挑弄胶葛,舌头上有一股电流刹时冲激向四体,我满身麻软,晕乎乎的,脑筋里嗡嗡响。他清冽的气味带着醇醇酒香,灌入我的五脏六腑。酒香醉人,我的眼皮垂垂沉重,迷含混糊,不省人事了。
我想起他刚才也是如许摘荷叶的,就感觉本身很笨拙,真是好丢脸啊。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勾民气魄地说道:“你啊。”说完在我脸颊上掐了一把。
又被他绕归去了,我懒得和他回嘴说我才没妒忌,换个话题问他说:“你作弄嫦娥的玉兔做甚么?”
他自说自话道:“你知不知,你看我的时候老是脸红。”他边说边伸手抚摩我的脸颊,我侧过脸躲开,他的手撩过我的长发,手指从发丝间滑过了。他诚心肠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不关键臊,我是至心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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