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肉包子[第2页/共2页]

那老乞丐坐过身边，也是寂然正声道：“老先生熟谙那周良？”

乞丐们停了下来，那捂住包子之人拨了拨混乱的头发朗声道：“若非是人肉包子，原仆人怎会弃之与我？”

“查无此人，夫人但是记错了？”差吏当真地看着倾城。

老乞丐想了想道：“仿佛叫雪姬，府上的仆人都称其为雪夫人。”

夏去仓促，乃至于初秋到临之时，街上的百姓还是穿戴风凉。

“你能晓得个甚？还是我来讲！”

“周良――！”秦伯气血攻心差点儿没吓晕畴昔，几名乞丐将他扶住，也是连声体贴。

几名乞丐为了两文钱再次推搡起来，秦伯耐不住性子痛斥了声，打斗方才停了下来。

“嘿嘿，老先生，这包子乃人肉所制不假。前些日子有很多人买了包子吐了满街都是。”小乞丐道。

念妇人亦不识字，敬职业的差吏会为其朗读，当然也要收取呼应的酬谢。

倾城一听也是急了，回道：“此等大事作老婆的岂会记错呢？劳烦军士大哥再替民女细查一番。”

“如此说来，那夫人并非明媒正娶，但却能出入府内并享有权力？你可知那夫人名甚？”

“尔等所言可当真？”秦伯喊声叫住了他们。

秦伯虽仅是无品亭长，但年过六旬在镇长多少有些人脉干系。托人几番刺探以后，也未得周良动静，这可令他这垂暮老者担忧坏了。

“何止熟谙，何止熟谙啊！”秦伯话中以充满着悲忿，俄然他似想到了甚么，用力抓住那乞丐的双臂，诘责道：“周良是老夫从藐视着长大，为人忠诚纯良，从未与人结仇，你可知是谁家夫人关键他？”

差吏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由不得人半点思疑。可倾城还是将信将疑，草草见礼后便赴秦伯屋头去了。

接连三日，秦伯皆来回于村镇之间，还是一无所获。心力蕉萃的他寻了个阴凉地坐下安息。正想打个小盹解困却闻声周遭一些纷杂闹声，睁眼看去，但见几个乞丐为争半块包子大打脱手。

“咳！这又甚么，又非甚么奥妙。再则说来，这包子里的人肉馅用得就是牢里犯人的肉，官府自个儿干得事情。”小乞丐笑说着。

老乞丐思考了半刻，心下有些顾忌，但还是低声坦言道：“我在镇上行乞已有五六个年初，哪家有个动静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想必此事定是那诸督军府上新晋的夫人所办。”

乞丐们的拌嘴让秦伯顿时瞪大了老眼，朗朗乾坤之下，竟有如此逆天下之大不韪之事？当真是华夷混乱，宇宙腥膻！

“这位军士，我家夫君....”倾城碍于礼数，也是欲言又止。

“怎会如此，当日我夫君但是随村里其他懦夫一同拜别的呀。但是这名录上遗漏了他？”倾城焦心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