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第1页/共3页]
肖折釉一怔,内心敏捷攀出丝丝缕缕的欣喜,她转过身去,望着回廊下的霍玄,喊了声“将军”,她皎丽的瑞凤眼里是不加粉饰的欢乐。
“将军的美意折釉明白了,多谢将军!”肖折釉重新抬头望着霍玄,微微翘起的一点嘴角是藏不住的欢乐笑意。
“将军,您喊我。”肖折釉立在霍玄前面,伸手抬了一下头上的兜帽,抬头望着霍玄。
几个小丫环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们也没进过宫呀!进宫不需求那么多丫环跟着,最后肖折釉挑了比较心细文静的白瓷儿、绛葡儿跟着。
“快起来!”盛雁溪亲身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倘若肖折釉当真是个九岁的孩子恐怕看不出此中端倪,可她澄彻的眼里是一个成年人的灵敏,还是个坐看宫中妃嫔争斗的公主。
肖折釉浅含笑着,却又不动声色地察看着盛雁溪。她看着盛雁溪蹲在陶陶身边和顺地与他说话,肖折釉肯定了心中猜想。
盛雁溪拉着肖折釉往铺着绒毯的矮榻走去,笑着说:“本宫在宫中有些无聊,传闻你们是霍将军刚从南边带返来的,以是才邀你们进宫转一转、玩一玩。”
“去罢。”霍玄将肖折釉的兜帽重新为她戴好,淡淡的神采间缓缓添了几缕暖意。
到了含泅宫,肖折釉让白瓷儿和绛葡儿在内里候着,自带漆漆、陶陶入内。她带着漆漆、陶陶遵循宫中礼节向盛雁溪施礼。
进贡的金饰天然不是凡品。肖折釉一眼就看出盛雁溪送出来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非对付的东西。但是肖折釉很快抓住了一个细节。锦盒里女人家的珠钗远少于男孩子用的玉佩等物。如此说来,盛雁溪筹办的礼品内里多数是给陶陶的。
肖折釉跟着徐公公往外走,走到垂花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她转头望了一眼霍玄住处的方向。
这……
漆漆和陶陶有些受宠若惊,肖折釉则是端庄地回之以笑,沉着前行。
盛雁溪亲身将玉佩系在陶陶的身上,又亲热地问了陶陶些关于读书和起居的话,毫无半分公主的架子。当然,她一样也亲热地体贴了肖折漆几句。
“让公公久等了。”肖折釉在徐公公开口前,歉意一笑。
“不急,吃饱了再走。”肖折釉淡定坐下来,叮咛绿果儿、绛葡儿摆早膳。
“不久,不久!”徐公公弯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耳垂上传来的奇特触觉让肖折釉怔了怔,她缓了半晌才低头去看霍玄系在她胸前的东西。细细的红绳上拴着个白玉扳指,沉甸甸地坠在肖折釉的胸口。肖折釉一眼就认出这个扳指恰是霍玄拇指上一向戴着的那一个,她再去看霍玄的右手,公然空了。
转念一想,倘若真的是为了前次的事情,盛雁溪为何要漆漆和陶陶同去?或许事情还没有她想得那么糟糕。
她种的花儿都枯了吧。
就连肖折釉内心都有些忐忑,更不要说漆漆和陶陶了。他们两个被丫环叫起来,听了动静都快吓傻了。
“来。”霍玄略点了下头。
肖折釉看了一眼身边的陶陶,内心俄然有了个猜想。
隔了这么多年,肖折釉再次入宫,倒是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陌生感。现在宫中改建了很多,和肖折釉影象里的不太一样了。
这那里是甚么鸿门宴,清楚就是盛雁溪得知霍玄要收陶陶为嗣子的动静,用心拉拢民气……
她低垂了眉眼跪在地上,恭敬得体。宿世,她老是被膜拜的公主,现在倒变成伏地膜拜公主的草民。
将礼品送了,盛雁溪又带着肖折釉、肖折漆和陶陶逛了御花圃、赏了梅、望了鱼、听了戏,又一起用了顿丰厚的午膳。午膳上更是细心顾问三个孩子,不断用公筷给肖折釉三姐弟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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