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有何不敢[第2页/共3页]
李钦载皱起了眉:“我是国公府出身的纨绔,论吃喝玩乐比他会多了,我随军今后都没敢乱搞,他钱益凭啥?”
没经历过战役的人,仅仅只是站在战役的边沿,都感到非常不适,李钦载很难设想那些冲锋陷阵的兵士们该有多么强大的内心。
钱益被李钦载的神采刺痛了,酒意未消之下,干脆横下心怒道:“李钦载,尔不过靠祖荫而蹴权位的膏粱之辈,老子曾经为大唐出世入死,功名是老子以命冒死厮杀出来的,你有何资格骑在我头上?”
“大总管难为下官了,下官不过是个一事无成的痴顽纨绔,实在没有甚么破敌良策,下官只能包管粮草军器战马等出入账目清清楚楚,一丝不差。”李钦载谦逊隧道。
钱益的帐篷也在辎重营,离李钦载的帐篷不远。
“知法犯法,军中也没人能治得了你?”李钦载带着笑意问道。
李钦载面不改色道:“就凭我是行军长史,你是督粮官,我的官儿比你大,骑在你头上你就得忍着,这个来由够不敷?”
“末将没这么说,只是建议李长史最好莫管。末将只要没迟误托付粮草的闲事,麾下将士如何管束,是末将的事。”
钱益一顿,通红的双目瞪过来,见是李钦载后,气势顿时收敛起来,抛弃手里的鞭子,不情不肯抱拳施礼:“拜见李长史。”
钱益面色一变,然后冷冷道:“末将晓得。”
李钦载眨眼:“我不能罚你?”
出城来到本身的帐篷,李钦载翻开账簿,重新到尾细心检察。
走出大堂,李钦载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
凡是有一次耽搁粮草托付,动静传遍全军,就会形成军心极大的动乱,这类动乱乃至能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
李钦载走到钱益的帐篷四周时,发明四周有很多将士在看热烈,刘阿四分开人群,李钦载负手而入,鲜明发明钱益的帐篷外,三名府兵穿戴单衣,背对着钱益。
临战之前劈面而来的杀意,仍在四周缭绕,那种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住心脏的气味,令李钦载胸闷难受。
李钦载当即炸了。
“五少郎,督粮副将安谨之带两千人马解缆莱州了。”
“您是长史,并无行军法之权。”
李钦载阴沉着脸上前,看了看三名府兵,又看了看钱益,冷冷道:“何故虐待将士?”
“派人奉告钱益和安谨之,两天后粮草辎重最后一批登船,登船前莱州官仓另有一批五千石粮草必须押送至大营,让他们顿时办,如有耽搁,军法措置。”
李钦载笑得愈发和颜悦色:“连我也被你编排上了?好,好。你这督粮官真是有种,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行军大总管呢,看来我真没资格管你?”
这把年纪了,没学过说人话吗?你家的狗能记账?
李钦载笑了:“你的意义,辎重营的事,我行军长史没资格管?”
钱益没耐烦了:“你若行军法,也是犯了军法,一样是知法犯法。”
“李长史,做人做事不成太绝,本日你若罚了我……”
李钦载怒了:“甚么事理!这世上另有狗啃不动的骨头?”
“你都越界喝酒了,我就不能越界行军法?”
“按军法,杖十。”
刘阿四周色渐冷,一挥手,前面十余名李家的部曲围了上来。
李钦载点头,俄然靠近钱益,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刘阿四领命出帐,但是没过量久又返来了。
见李钦载的眼神变得果断且冷酷,钱益终究有些不淡定了。
到底是文明人,比方很逼真,一听就懂。
“另有,若你又弄出了甚么好玩意儿,比如火药那样的东西,固然送来,你那火药确切有点花样,老夫听京中同僚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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