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毁灭吧[第1页/共2页]
想到这里,滕王盗汗都冒出来了。
下人神采惨白,见到滕王更是如同见了鬼似的,任由滕王如何查问,就是瑟瑟颤栗不敢吱声,用力挣扎以后,下人捧首鼠窜。
李钦载神采有些绝望,叹了口气道:“也对,屋子烧了,我婆娘孩子住哪儿?罢了,给我的胳膊缠上布条,上面再洒点狗血,这活儿会干吗?”
“李钦载呢?”滕王问道。
李家后院,李钦载的胳膊缠着红色的布条,上面模糊可见血迹,一只眼的眼圈黑了,额头上盖着一块湿巾,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脚步刚迈进院子,滕王便鲜明一惊。
宋管事冷静点头。
宋管事神情害怕,不敢迎视他的眼神,抖抖索索隧道:“殿下昨日与五少郎喝酒,酣醉以后做了甚么,莫非殿下不记得了?”
李钦载站在院子里,看着前堂内灰尘飞扬,叮当哐啷,不由大笑出声,像极了一只刚拆了家的二哈。
宋管事也不辩论,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陪笑道:“殿下说不是,那便不是,无妨的。”
…………
很难说,滕王的酒品实在也不算多坚硬,严格说来,滕王算是半个艺术家,与文人士子厮混多年,那些文人士子喝醉了是啥德行,滕王当然也是啥德行。
下人的反应令滕王莫名其妙,别院的宋管事这时战战兢兢地迎上前施礼。
滕王走进屋子,第一眼便见到李钦载这副模样,滕王吃了一惊,脚步一顿,神采变得很庞大。
获咎了天子的同时,还获咎了英国公,滕王发明本身的人生一夜之间暗淡了。
滕王的头愈发痛了,仰天深深吸了口气,道:“带本王去见李钦载。”
李钦载哼了哼,道:“我只是戏精上身罢了,说了你也不懂。”
这里但是英国公的别院,李钦载是英国公的孙子,本身不过是个落了闲的藩王,本就不被天子待见,昨日无端启衅砸了英国公的别院,还伤了他的孙子,若传到天子耳中……
第二天一早,滕王终究从睡梦中醒来。
“好端端的,他为何受伤了?”
然后便是到处找水喝,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丫环为他清算衣冠,奉侍他洗漱后,滕王这才忍着头痛走向前堂。
李钦载摸着下巴沉吟半晌,道:“还不敷……要不你们干脆放把火,把别院烧了吧。”
滕王神采刹时乌青,这该死的熟谙的眼神……
“不成能!绝对不成能!本王岂是酒后丧行无品之人?”
院侧的回廊下,下人们面面相觑,五少郎这放肆的模样,这魔性的笑声,活脱一副败家纨绔后辈的德行,时隔数年他该不会又犯病了吧?
想通了统统的滕王顿觉心灰意冷。
滕王震惊地睁大了眼,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本王……做啥了?”
滕王仓猝拽住他扣问。
安排精美的别院前堂,跟着李钦载的一声令下,刘阿四等部曲不得不将它砸了个稀烂。
宋管事叹了口气,一脸萧瑟地指了指院子里狗啃似的花草,以及七零八落的前堂,摇点头没出声,但他神采里透暴露的意义滕王却看懂了。
“殿下……”
毁灭吧,累了。
衣衫混乱地翻开门,早已等待在门外的丫环仓猝递下水,滕王大口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大杯。
也就是说,昨日一场大酒喝下来,滕王一夜之间获咎了天子,英国公,李钦载和本身的女儿。
“带路!”
昨日进李家别院时,院子里还种满了花草,前堂也是都丽堂皇,但是本日滕王视野内见到的李家别院,院子里的花草如同被狗啃过似的一块绿一块秃,前堂更是被砸得七零八落,满地狼籍。
“莫非真是我干的?”滕王喃喃道,神采越来越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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