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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鼓催三更[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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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催半夜,即是向阴司下了开放令,再不从速找地儿宿夜,冬衣一到,各路孤魂野鬼就出来收衣物冥钞了。

季爻乾奉告我们,这是半夜鼓。过了今晚半夜,恰好是农历十月月朔,传说中的冬衣节。看余有才的模样,八成是被人摄了魂,觉得本身是旧时打更的更夫。

“先看看环境。”季爻乾小声道,“忘了符师父的教诲了?”

“当!”

季爻乾问道:“您说二姑婆侍弄的玩意儿,详细是些甚么东西?”

我气她关头时候总掉链子,又不能放着她一小我在内里,万一余有才的儿子去而复返,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估计连抵挡的余地都没有。凌小满见我俩站着没动,红着脸道:“你们快去啊,守在这儿干啥?我没事。再不去那老婆子该跑咯!”

我俩见厕所离房舍不远,就算真有甚么事,第一时候也能赶到,让她本身谨慎,就持续往余有才家走。正到门口,可巧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屋里闪出来。我俩从速躲在墙角,见那老婆子怀里兜了些甚么,左顾右盼,肯定没人,快步往村口的方向跑。

余有才的媳妇表示我们换个处所说话,看着离屋子远了,这才奉告我们:余有才的二姑婆生前就爱倒腾些神叨叨的玩意儿,不但本身倒腾,还总想着法儿让余有才几个兄弟姐妹也跟着学。祖祖见这东西阴损,怕小姑子带坏孙儿,多次禁止。二姑婆对她很有定见。

凌小满问他看到甚么了。季爻乾轻嘘一声,在我俩耳边道:“别喘气,它们来了。”

正想着这是咋回事,就听“当”的一声,余有才又敲了铜锣一下,竟然优哉游哉地几次唱念起来:“兀那小鬼莫悲戚,孟婆千里送冬衣。天寒地冻墓穴冷,纸马香稞须备齐。看更!看更!看更!”唱罢扬起鼓槌,又是“当”的一声。

季爻乾神采突变,闷声道:“糟了!”我俩被他吓了一跳,问如何回事。

凌小满尖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我和季爻乾也从速退出厕所。季爻乾拉着我俩边跑边连连点头:“符师父说得对,咱就该知难而退!他娘的这事儿太邪门了!我管不了了!”

凌小满有些沉不住气,想进屋抓个现行,被我和季爻乾拉住。

如果张仲柱早就死了,那先前跟余有才进屋的人又是谁?

我们竟然忘了这一茬。怪叫今晚月黑风高的,本来是到鬼节了。

我赶紧竖起耳朵,就听锣声过后,余有才的喉咙里收回含糊不清的“咯咯”声,笑不像笑哭不像哭,仿佛被鱼刺卡住了脖子,吐不出来,听着让人浑身不舒畅。

先前我们只道她是个不幸的老奴,没想到竟然是只凶险的老狐狸,说不定这村里那么多倒霉的事儿,就是她在背后拆台;并且听她话里的意义,仿佛跟师父是旧识。

盘算主张,我们三个又快步往余有才家赶。走了没两步,凌小满俄然“哎唷”一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说是吃坏了东西,想去趟厕所,让我俩先去。

拿师父来压凌小满公然屡试不爽。她气鼓鼓地推开我俩,胸脯狠恶起伏,看得我和季爻乾两眼发直。余有才的媳妇缓过神来,轻声问我们干吗不出来。季爻乾说了环境。余有才媳妇听了听屋里的动静,皱眉道:“不对啊,这老婆子……如何仿佛是有才的二姑婆?”

季爻乾眼巴巴地看着老婆子走远,急得直顿脚:“这丫头真不让人费心!”

我俩心一沉,拔腿就往厕所跑。凌小满跌跌撞撞从里头出来,连裤腰带都充公紧,暴露一截乌黑的小蛮腰,扑到我怀里大哭道:“师……师弟,厕所里有……有死人!”

我鼻端闻着她身上的芳香,有些心猿意马,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别怕,小声提示她先把裤子拉好。凌小满责怪地瞪了我一眼,依言照做。我让季爻乾别盯着了,和他拿了手电,一前一后,战战兢兢地往厕所里钻。凌小满想了想,拉着我的衣角,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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