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旧恨新仇[第2页/共2页]

寄奴与高公子在凉心亭里赏花喝酒，寄奴坐在高公子怀中推杯送盏，酥手搂紧高公子，丁香小口噙着一口酒送进高公子口中。

凤雏推琴道，“那边的曲声热烈，人数又多，单凭我一张琴，到底压不住。”

不歌不舞，以色示人，她的眉眼勾住了董老爷，她领着董老爷一步步走到天香楼的后院，走到寄奴地点小榭。

这幅香艳的场景落进跟着凤歌出去的董老爷眼里。

天气渐暗，天涯瑰丽的云彩被突如其来的乌云遮住，模糊泛出白光。

寄奴忍着疼，跪在地上三叩首，“多谢嬷嬷这些年照顾。”说罢，拿着银子自西而去。

凤雏并不气恼，为争风景拔得头筹，各家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天香楼所为虽则不但明正大，可到底是本身对此曲练习不敷，方才让人破了气韵。

淡蓝的烟雾里，陈凤歌瞧见了她的眼神，那眼神和当年她躺在地上时瞧她的眼神一样，如沉水深冰，砭骨深寒。

正说着话，门被踢开，董老爷气得脸皮紫涨，拿起鞭子埋头抽下，口里骂道：“贱人！我先前还不信，现在亲耳听你提及，看我不打死你！”

他双目通红，面色突然因为羞愤变红，髯毛因为愤恚而颤抖，脖子上的青筋爆出，膏腴滋肥的身躯冒死闲逛，腆着肚子冲到寄奴面前，狠狠抽了她一耳光，“你个不要脸的小娘皮！”力道之大，将寄奴打翻在地。

秦淮河边是烟花胜地，多一家青楼并不敷为奇，只是奇特的是，万花楼事事皆针对天香楼。

金不换细细打量采雪，这个小丫头现在长得更加斑斓了，已和当年来时大不不异，但从未让她出过场，明天极其首要，只怕她担负不起，但眼下无人可用，只得罢休一搏，便对她道：“采雪，你去尝尝，如果跳得好，自有打赏。”

十二年后，陈凤歌已执掌天香楼两年，她过得极其顺心，直到街那头呈现了万花楼。

若不是至公子看她不幸，偷偷将她放跑，只怕她的骸骨早都化成了灰。

寄奴原是董老爷的侍妾，董家大夫人是个极短长的角色，大要上对她甚好，公开里却设想将她和家奴关在一起。

只是董老爷访上门来，如果轰动了衙门，轻则赔银子，重则她也要去吃牢饭。

金不换着恼道，“客岁请了赵大娘教你们这些木头胚子学琴曲歌舞，银子花了很多，一个得力的也没有！这下倒让陈凤歌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