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命[第3页/共3页]

“傻子，一次被骗不成还想来这第二次，你倒是也不想想我何曾会赐你毒酒？！”高湛挑眉骂道。

“谢陛下。”子莫接过了那盏酒，来不及也不能再回想各种过往，太多牵挂和不舍，只是徒增哀痛。

“胡说八道！朕和你高长恭说过，朕从未用过甚么下三滥的体例来设想于你！我如果想用那种体例，有的是机遇在你来我长广王府之时药你十回八回！”高湛也是气急，大声嚷道。

“皇上顾念与亡故的王妃之情，并未急于立后，朝堂高低皆传为嘉话。”子莫大声回道。

子莫不解，昂首怔怔看着高湛。

“是，是，臣真是自作聪明，自作聪明！”和士开连声赔罪，而心头不由起了些诡秘的考虑。

“好个恕难从命！长恭，你竟然用你本身的性命威胁于我？”高湛怒道。

“好个折返情意？。。。。。。。朕今晚若想留下你，你可要如何？”高湛起家，在子莫身后幽幽说道。

“如兄如父？。。。。。。长恭，你扯谎。。。。。。”高湛缓缓说道。

。。。。。。高湛便如许一动不动看着子莫，久久没有说话。手缓缓抬起拂过了子莫耳鬓旁的几缕长发，他的长恭眉头紧蹙，眼神刚毅地盯着身前的地上，如此倔强。

“恕臣不能从命！陛下定要能人所难，今晚这后殿当中，便是我高长恭死亡之地！”子莫冷冷答道。

九叔竟然是当真的，那神采，非常竭诚和虔诚。仿佛是在祷告的赤子，倾诉着他最竭诚的夙愿和初志。夜色如幕，可却不如高湛的双眸那般幽深。烛火给他的眼睛镀上了一层红铜之色，恍若魔魅。

“臣不敢。。。。。。可陛下与我实在是已经一错再错，长恭不敢想，我与陛下这般下去该如何结束！长恭妇人之仁，那晚如若铁了心杀你便没本日进退两难的地步，堂堂七尺男儿，却要这般以自裁相威胁，想想也实在是失了豪气，甚为局促。”

“长恭，我改不了你的主张了吗？”高湛坐于榻上，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