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页/共5页]

司马焯扭头忙又问道：“如何回事？”

洛阳与东京毗邻，但骑马驰驱也需一日，至夜，二人便在乡间驿站落脚，刚将马匹拴好，只见几个外族打扮的彪形大汉走入驿站，要了两间客房要了点小菜，便随即去到客房，查尽先是一愣，再跟上瞧去，不由沉思一下，司马焯看他如此神情，不由猎奇，说道：“你看甚么呢？”

见司马焯停手，查尽方才舒了一口气，说道：“兄台可否奉告事情原委。”

而那司马焯肝火中烧，那听得他解释，一剑快过一剑，招招要人道命，查尽本就不敌他，现在司马焯尽力以赴，不免唯有不竭后退，连出剑抵抗的时候都没有，不由大喊：“真与我无关，喂！你此人如何那么笨拙？”

司马焯听闻也稍稍撤销或许思疑，但是毕竟事情为明也不敢妄加定论，便说道：“依女人之言，那便也是有人嫁祸予他？”

“就是我爹爹！如何啦？”莫思祁抢道。

事情过分俄然，四个辽人已然毙命，查尽平生第一次杀人，不由有些颤抖，而莫思祁则笑着说：“你怕甚么？此等恶人，杀了是为国除害。”

司马焯想了想后，说道：“先不说这些，你且与我去见那知府老爷，把事情言明。”

查尽一听便仓猝说道：“你这不打趣，纵使知府肯信，但我盗窃是真啊，纵使他饶我灭门一案，也定不会放我行窃之罪，岂不自投坎阱？”

司马焯将信将疑，但也觉此事好似不是大要那么简朴，却也不明以是，便问道：“你说有人要嫁祸予你，那你说那报酬何人？”

司马焯立与二楼，冲着那些伴计喊道：“喂！甚么事那么吵？”

查尽苦笑一下，便把这一年以来经历以及洛阳城所产生的事情一一说来，莫思祁听闻不由大惊：“如何会产生这类事？”说罢，又看看司马焯，对他说道，“你放心，这绝对不是他做的，就他那点工夫，不被别人灭就谢天谢地了，他没那本领。”

又听那知府说道：“你且再把昨夜事发之时所见说来。”

只听知府说道：“那想来凶手便是那小盗无尽了？本官知他常日盗些财帛散给百姓，偶尔偷得希世珍宝也数日便还，本想他必定为江湖豪杰义士，未曾伤人道命也不过分盗取，本着其解缆点为善举，本官还成心放纵，不想养虎为患，本日近落得如此大的命案，本官官职小事，但纵此等恶人，倒是本官之责。”

查尽一见他，昨夜才见，影象犹新，不由笑道：“兄台当真记得我？这就来找我喝酒了吗？”

莫思祁笑着一吐香舌，笑道：“在谷中待着实在无聊，便还是出来逛逛，本想去梅花村找你，竟然在这儿就碰到了。”

查尽实在也心中欢乐，只记得莫思祁刚走之时，他茶不思饭不想，足足一月不足方才好转，现在终究又得见，便是欣喜若狂，互聊家常，忽闻窗外鸽子声声，三人不觉一愣，要知这荒郊田野，如何会有鸽子飞来，鸽子乃识路之鸟，飞来必定有人所养，查尽最为机灵，稍稍开窗探出盗取，正见边上一间屋中开窗伸出一只手来把那鸽子引进屋。

天赋方亮，就听得街上喧闹声起，司马焯睡梦方醒，昨夜拜别后喝了些酒，这也是白帝城之人的特性，就好似那诗仙李白，整天把酒言欢，白帝城自为李白之映照，常日自不会少酒，昨日见查尽拜别，便找了个酒家要了些酒，便自斟自饮一番，然后也就这酒家客房要了个房间，进屋倒头便睡，但梦方做半，便听闻官府锣鼓开路之声阵阵，街上便也骚动起来，无法只得穿衣起家，背好了长剑，便出门看去，凌晨酒楼自不会那么早开门，只见得那些伴计把门开得一半，探头探脑开出点裂缝，向外张望。